“天下共主?”他嗬嗬笑了兩聲,冷冷地看他一眼。
齊王哈哈大笑,眼裡有恨有淚,他愣住了笑,又規複阿誰高高在上的齊王模樣,“寡人,準奏。“
十幾年後,顏家成為江湖第一隱派,偶有行走於江湖的俠客自稱是顏家人,行事低調卻行俠仗義,顏家的買賣遍及在大地之上,乃至與紅頭髮的洋人有買賣。顏家更有懸壺濟世的高人在各地行走,救死扶傷,處理疑問雜症。
幾年今後,官方竟悄悄流行了一本名為“廣寒秋”的書,據聞被皇室的人瞥見並狠狠地禁了。
這聲音如此熟諳,顏青猛地昂首,她覺得她目炫,看得細心,垂垂地,淚水迷了眼睛。公子詭淡笑著,抱住了她。
冷榕笑了笑,“這是我的夫人顏青,多虧了老門主無崖花,這才救了夫人一命,特來伸謝的。”
吳國,海邊。
鄭國。
“薛老門主,冷榕有禮了。”
但是,誰會抓他們呢?顏青和孩子又在那裡呢?
聞人笑遵循母親的遺言,把爹孃合葬在一起,同一個宅兆,同一樽棺木。
兩千年今後的某一天,出土一古墓,震驚天下,骸骨手牽手,相偎而眠。
“我已經分開了,父王如何以為是他的事,你又何必難堪我?”
此時肩輿已飄到麵前,從前麵過來一個騎著大馬的公子翻身而下,“顏青,我來娶你來了,等你等得太久了。”
公子詭道,“隻要放了顏青和阿誰孩子,你想如何便如何。“
莫非,這就是何如橋嗎?
顏青恍恍忽惚上了一座橋,橋下的河水波瀾澎湃,河兩岸種著滿滿的此岸花。
老門主哼笑了一聲,“如何,仍然不籌算回無極門嗎?”
他手裡常常把玩著一支芙蓉玉簪,那是爹送給孃親的,娘說要他送給喜好的女人,傳聞這是爹親手所做。難怪他兒時就喜好雕鏤,本來是像爹的風格。
而此時,竟有一座豔紅的八抬大轎從遠處飄來,素淨的色彩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想著,本來地府也能娶新娘,這是哪家幸運的新娘子呢?
聞人笑想了一下,“下葬吧!”
顏青微淺笑著,頭上仍然是那支芙蓉玉簪,潔淨標緻。
下葬的時候,有小我竟然腳下一跛,棺木歪了一下,幾人麵麵相覷道,“要翻開看看重新擺一下嗎?”
這時,牢門有腳步聲,公子詭昂首看去,驚詫愣住,竟是當今齊王,他的七弟。
無字墓碑立於墳前。
“但是,你現在也是天下共主了不是嗎?”公子詭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