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青把信疊好收回懷裡,閉著眼睛沉默了好久,這也是一個悲劇了。直到聽到悄悄叩門的聲音方纔回神。
我知你的心願,以是當我站在顏家的頂端俯瞰全部江湖,才曉得,本來最後的設法是多麼的老練。
你說是顏家培養了冷血的我,還是我培養了冷血的顏家?
顏並恨聲道,“你是不籌算領這個情了?”
再看那封冇有封口的信,顏青展開。
再看向盒子裡,公然有一把匕首和一封信,顏青拿起匕首,還真是有夠花俏啊,抽出匕首,倒是好東西。
以是,青兒,如果你再見到他,把這盒子裡的信拿給他。
顏青走了兩步,站在顏修和老伯的中間,“忠伯,您要他的命,我不準。”
我也想跟彆人一樣學武,我想跟彆的師兄師姐們一樣,在你身邊,有你體貼著,我也想有師父的教誨,如果不是每次都被你們淩辱,如果不是你們對我那麼冷酷,我會那麼冷血嗎?
以是不要怨我,我們固然同在顏家,但是我們的發展環境實在不一樣,我冇法像你一樣,那麼堂堂正正,坦安然然。
大師兄,你可曾有一點點的悔怨?
大師兄,本來能寫下這三個字,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直到七年前,他就完整消逝了,如何查也查不到,死是不會死得這麼潔淨毫無陳跡的,是更新換姓了。
阿誰後背僵了一下,冇說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