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蘭先行發了話,她們天然也不甘逞強,皆對韓嬌在皇後孃娘麵前搶了她們風頭之事表示不滿。
那宮女會心,回身去了。
韓嬌向來大膽,麵對這些真正的貴女令媛,她半點也不含混,直接嗆聲道:“我是甚麼身份皇後孃娘內心一清二楚,太子殿下也明顯白白,用不著你們來囉嗦,太子妃之位,我想便是肖想,那你們呢?你們本日巴巴的來皇宮,又是為了甚麼?莫非不是肖想這太子妃之位?既然大師的目標都是一樣,又何必陰損彆人?”
那韓嬌,自上回在丁府宴會上,被朱焱罰跪以後,對朱焱的傾慕之心,隻增無減,言及朱焱乃人間少有的真男人,此生非他不嫁。
瑞德宮內的後花圃裡,薑皇後領著三五位身著命婦服飾的婦人逛著園子,在她們身後,一樣跟著三五位身材纖柔,膚白貌美的蜜斯,個個害羞帶怯,眼含春水。
這時有宮女來報,言太子殿下已經在瑞德宮門外了。
薑皇前麵色一喜,朝著宮女道:“快將太子殿下引到這園子裡來,就說本宮在這候著他。”
溫伯侯府的嫡次女,剛滿十六歲的趙少蘭便率先發了話,一雙杏目斜挑著韓嬌,調侃道:“也不瞧瞧本身是甚麼身份,竟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好不要臉。”
“韓夫人,你的這位令媛,可真真是仙顏傾城呢,連本宮瞧了,也是歡樂得很。薑皇後笑語嫣嫣,朝著離她比來的韓夫人道。
有了皇後孃娘這話,韓夫民氣裡便定下了,又轉頭遞給了女兒一記放心的眼神。
薑皇後伸手握住了韓夫人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意深濃道:“本宮說好,便是好。”
韓嬌冷哼:“皇後孃娘金口玉言,我天然當真,到是你,彷彿很不將皇後孃孃的話放在眼裡。”
趙少蘭瞪圓了眼道:“你不過二品官家的女人,如何配得上這太子妃之位?皇後孃娘那般誇你,你也就當了真?”
另幾位夫人蜜斯見此狀,皆麵色不愉,卻又說不得甚麼,隻沉下了幾分神采。
自前皇後自縊身亡,太後也大病了一場,後宮裡的事便都由薑貴後一手把持,朱焱被冊立為太子,她自但是然的晉封為皇後,但是,雖位高於此,幾近已經是天下最為高貴的女人,她卻仍然不滿足。
趙少蘭被她這一辯駁,立時便詞窮了,可又不肯認這栽,怒道:“縱你這般牙尖嘴利,也毫不成能坐上太子妃之位,太子殿下那日在丁府對你下重罰的事,那個不知?那個不曉?若太子殿下有那麼一點點的喜好你,又何至於對你這般手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