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她擔憂,隻能美化本身曾經那些經曆,免得她心疼。
我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因為這頓飯又癒合了一些。
我們兩人到了一家餐廳後,選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坐下,我媽已經老了很多,近間隔地看著,打擊感更強。
我決計斷掉了剛纔的話題,隻是不斷地用飯吃菜,給我媽夾菜。
徐政南:謝甚麼?
我心中苦笑,我爸真是預言家,隻是芳華期的我,太天真了,真覺得有情飲水飽。
“如何能不擔憂你?”我媽定定地看著我,“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每天夢到你受了傷,但是你爸不讓我聯絡你,說你不撞南牆不轉頭,你要吃了苦受了罪,纔會心甘甘心腸返來認錯。”
徐政南:是她來問我你的聯絡體例。
我偷偷地看過她和我爸好幾次,但是不敢打號召,也不敢和他們劈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