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眾車上很快下來一名五十多歲的男人。
下了車的左剛正,跌跌撞撞地來到酒莊門口,看到被扒了上衣綁在樹上的兒子左琦,氣不打一處來。
明天一下子跪在了一個二十來歲年青人的麵前,這也太丟人了吧?
左剛正總算是領教了朱四六的短長,在他看來,甚麼人都能獲咎,就是不能獲咎朱四六。
朱四六是好招惹的嗎?真是壽星佬吊頸,活得不耐煩了。
左剛正的行動,讓在場的人大吃了驚。
誰想左剛正就是跪在地上不起來,這可急壞了朱四六。
“老子明天打的就是他這個王八日的,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朱大師是我們左家的仇人,你倒好,反倒是恩將仇報。”
說完以後,又要打左琦。
“左老闆,你這是在乾嗎?快起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再說了,又不是你砸了我的店。”
如果這件事措置的不能讓朱四六對勁,左氏再如果找朱四六幫甚麼忙,恐怕是不成能的了,更不消說正月十五過後幫左氏個人做聚財的法事。
錢所長也被左剛正的舉止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