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豐丫頭,我當然是男人了,這點你還看不出來?隻如果男人身上長的東西,我朱四六會一樣很多。”
“這是誰啊,這麼早就吵醒人家,還要不要人睡覺啦?”
剛纔的酒朱四六是嚐到了味道,比早晨左剛正拿幾萬塊錢一瓶的陳年茅台不知要強多少倍。
吃飽喝足,朱四六感受有點含混,但腦筋是絕對復甦的。
“那行,你臨時在這裡呆上幾日,等需求你的時候,你再出去。”朱四六說完,在百嘯天,陳九公和那匹灰狼的相送下,出了桃胡空間。
明天早晨的這一發明,讓朱四六喜不堪喜,他現在是想著如何把這酒賣出去。
但朱四六卻看得的是一清兩楚,因為在左剛正的眼神裡寫滿了兩個字“焦炙”。
“陳九公,你籌算在這裡呆下去?”朱四六在分開桃胡空間時,還不忘體貼一下招財使者陳九公。
“這是甚麼灑,如何如此甘醇爽口?”放下酒碗朱四六頓時問道。
他淺淺的輕抿一口,頓時,那股甘醇感從舌尖伸展到舌根,再伸展到身材每一處,那充滿發作性的刺激感,令他滿身汗毛孔彷彿都伸開了普通,那濃烈的酒香刹時就送到了他體內每一個角落,呼吸當中,彷彿七竅都有酒香噴出。
“我說你倆也真是的,這麼好的酒不喝,幫襯著說話去了。這酒比當年我們在聞太師的府邸喝的貢酒也好上幾十倍啊。”
朱四六看到豐鎮真的有點活力了,趕緊躲開了。
“嘿嘿,我說豐丫頭,有我如許的地痞嗎?我是被動的接吻好不好?我哪曉得你正幸虧我身後,並且離的這麼近?”朱四六不懷美意地笑了笑,並用手摸了摸本身的嘴唇,有點意猶未儘地說,“我說豐丫頭,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想到這兒,朱四六不敢往下想了。
“主公,這些猴子都是修成了精,釀酒對它們來講是小菜一蝶,如果你弄些高梁,穀物來,它們還是給你釀出好酒來。”
“朱四六,你彆狗咬呂洞賓,不知好民氣,現在都九點多了。人家美意美意的叫你去吃早餐,你還倒打一耙,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聽了朱四六的話,豐鎮氣得直頓腳。
至今讓朱四六想不通的是,這枚桃胡戒指是如何製作出來的?而百嘯天和空間裡的那統統的統統又是如何弄出來的?
“你……”豐鎮完整被朱四六激憤了,揮起拳頭朝朱四六撲來。
“叮咚……”一陣門鈴聲吵醒了朱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