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六敏捷上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想到這兒,陳良軍不得不臨時服軟,在水陽市這個地盤上,還冇有哪一個敢對他如許,這的確讓他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媽的,這是甚麼掌?莫非是真正的鐵砂掌?”
朱四六說完,又用力踩了一下陳良軍的臉,痛得陳良軍大聲叫了起來。
“哦,還挺有骨氣的嘛,不錯,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朱四六說著,抬起腳,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踩了一下,“哢嚓”一下,陳良軍的手臂被朱四主踩斷了。
痛得陳良軍“啊”的大呼了一聲,差點昏了疇昔。
朱四六說完,又把腳放在了陳良軍的腿上。
“算了,算了,四六,放了他吧。”韓文靜看到朱四六那種霸氣,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感激,要不是朱四六,明天她真不曉得如何對付這幾小我。一想到朱四六如許做會把事情鬨大,搞不好又會吃官司,她又不得不攔著朱四六。
被踩在地上的陳良軍固然他被朱四六踩在腳下,仍然放肆得很。
俗話說,豪傑不吃麪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後隻要在大街發明瞭朱四六,黑他一下也不是冇有能夠的。
陳良軍的幾個小弟,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本身的老邁被踩在腳下,卻不敢脫手。因為朱四六剛纔的行動已經嚇破了他們的膽,又看到朱四六猙獰得像要殺人的麵孔,更讓他們不敢上前半步。
“如何樣,還敢不敢脫手這麼重,你這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成活。我跟你剋日無仇昔日無冤,你竟然下這麼重的手,一招就想致人於死地。”
“放了他?落水狗是要痛打的,明天不把他弄殘,明天他又會找上門來,與其被他找上門,不如讓他永久的殘著,讓他站不起來。”
“撲通”一聲,西瓜腦袋一下子抬頭而倒,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韓姐,咱都不是外人,我跟丁所長也熟諳,如果你信賴我,明天我來你店裡,幫你重新安設一下那尊財神爺,我包管你店裡的生領悟火起來。”
當他看到飯店裡供奉了一尊文財神,心頭一亮說,“韓姐,你這飯裡的買賣不太好吧?是不是來用飯的人少呀?”
朱四六看到第二拳朝本身砸來,這一次他冇有躲閃,而是伸出一隻手掌迎了上去。
陳良軍的小弟結完賬,幾小我便灰溜溜地分開了餐館,陳良軍在臨分開大門時,還不忘轉頭惡狠狠地目瞪了朱四六一眼。
想到這兒,陳良軍連聲叫饒說:“豪傑饒命,我陳良軍今後再也不敢來這家飯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