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我但是各種酷刑都用儘了,我們宇文家看家的寶貝都使上了!何人另有本事讓這柔然人開口?”宇文護很迷惑。
“我這就派人去請上官太醫!”
“孩子!”幸得崔夫人反應及時,將小沙華抱了返來,那刀落下之時,堵截了宇文護的衣服,沙華的小手,隻是遭到了皮外之傷,鮮血滴染了宇文護的靴子。
自從進了長安城以來,從未有人直呼過鬱久閭的姓名,正在歇息的鬱久閭聽到這熟諳的聲音,倉促從內裡驅逐了出來。卻見昔日裡溫良純熟、知書達理的茱兒,慍怒的麵龐像大紅棗似的,兩眼像水葡萄似的。
說著,宇文護拿起短刀,就要朝著小沙華的手砍疇昔。
崔夫人不由心中冒出盜汗來,看那刀子切衣服之時,遊刃不足,必然是鋒利的寶刀,若傷著小沙華結果不堪假想。
從屏風前麵,走出來阿誰被派去跟從鬱久閭的丫環,笑意盈盈:“老爺!”
“走開,抱病的又不是你,我不要你貓哭耗子!”小沙華擺脫了崔夫人的度量,爬到郭夫人的身邊,捧起郭夫人荏弱的手臂,臉頰貼著母親的手,黯然垂淚。
一番慘不忍睹的“梳洗之刑”,颳去了兩條大腿上的皮肉,有的處所暴露了錚錚白骨,卻仍然未能讓鬱久閭的親信透暴露版信所藏那邊。
“叔父這是……”宇文護不明白。
“大人,求求你,大人!”小沙華的雙手伸出牢門外,死死地拽住了宇文護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