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腳步聲逼近,宇文護破門而入,楊忠拔出腰間的寶劍,保護碧螺和兩個孩子。
楊堅很不甘心腸順了順赤練的鬃毛,再私語一番,回身對小伽羅道:“行了,讓這個病怏怏的小子上來吧!”
“是你們宇文氏囚禁了忠良大司馬的家人,又將陛下囚禁於皇宮!謀逆之心,昭然若揭!”楊忠義正言辭。
俄然,一支利箭從窗外飛了出去,正中宇文護的手臂,宇文護痛得,鬆開了小伽羅。小伽羅從宇文護的肩膀上掉落下來,楊忠眼疾手快,也顧不了圍上來的兵卒,上前把小伽羅穩穩地接住。背部卻被兵卒刺了一槍,楊忠放下小伽羅,回身將那兵卒抹了脖頸。
那幾位能征善戰的裨將,也不上馬,直衝進了酒館,嚇得兵卒和客人們都到處逃竄。赤練馬更是一絕,縱身直朝向那樓梯奔去,健旺地躥到了樓上。兵士們見一八歲小兒,也不放在眼裡,圍上來就要亂槍刺殺。
“你滿口胡言,我父親並冇有謀反之心!是你欲加上罪!”小伽羅對臉孔猙獰的宇文護已經是忍無可忍,恨得咬牙切齒。
宇文護見到楊忠哈哈大笑:“哈哈哈,公然是你,楊忠,想不到你本日來自投坎阱了!”
“你敢!”高潁挺身而出:“宇文護,你叔侄篡逆之心,早就被我父親看得透辟!我父親勸說獨孤大司馬不要冒然起兵回都城勤王,以免中了你們叔侄的奸計!我信賴,公道安閒民氣,你們叔侄的司馬昭之心,遲早會被天下人所知!”
但是,局勢已由不得宇文護多想,裨將們號令著,已經將宇文護的部下全數殺光,衝到了樓上,情勢逆轉。這回是宇文護寡不敵眾,落荒流亡樓下,卻在裨將們追上,在酒樓們被圍住。
楊堅固然年幼,技藝不精,胯下的赤練馬卻不是凡品,它如同一團紅色的火焰,飛身躍起,踩在那兵卒的腦袋上飛了疇昔,若不是兵卒們戴著頭盔,這力度,定然叫他們腦漿迸出!
高潁跑上去,抱住宇文護的腿,狠狠地咬一口。卻不想,宇文護皮糙肉厚,涓滴冇有感覺痛苦,抬起一腳,狠命踢了疇昔,高潁額頭碰到了床榻,鮮血流了下來。
店東戰戰兢兢尿撒了褲襠:“小的不敢,小的是小本買賣,怎敢窩藏叛賊?不過,是不是有人混出去,小的就不曉得了!”
楊忠也是心急,何如,卻被兵士們團團圍住,一波接著一波,得空脫身。
楊忠冷眼:“宇文護,你叔侄二人長年把持朝綱,百官尚且能忍。本日卻坐不住了,想誅殺忠良、篡機謀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