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都聽傻了,直說不成能,為了點錢,周瑜還不至於這麼做。至於剿除叛徒的事,天然是要保密的,外人不曉得是情有可原。
天垂垂放亮,淩統叮嚀人埋鍋造飯,帶出來的一千來人呼啦一下的散開,並冇有東倒西歪的往那裡一靠,反而非常有序,該鑒戒的鑒戒,該歇息的歇息。
“這還用說嗎,統統都是安排好的,我們不過是棋盤上聽令的旌旗。你看那天周瑜抓人,提早我們一點風聲都不曉得,可他們較著是蓄謀已久。固然我還不曉得建業又產生了甚麼,但在吳禎以後,怕還會有很多人被抓或是被殺、”
我道:“你也不消感喟,就是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淩統的功績咱還是搶不走。”
瘦子用力的一拍腦門,“哎呀,我還真把這個給忘了。”
這真是又焦急又活力,瘦子一個勁的感喟。
瘦子聽了後一臉的不覺得意,“你當我不曉得呀?我早就想好了,一到處所就脫手,等他個屁,我讓他一點功績都拿不到,給他提個醒。”
淩統道:“我們不坐船反而步行,就是為了順道毀滅這一代活潑的強盜。”
等吃過飯,日頭也大起來了,瘦子跟我領著一百人就解纜。我思來想去還是要提點下瘦子,他老是這麼打動,萬一有天被人暗驚駭是還不自知呢!
淩統說是,但為了防備這些人跑了,得日夜兼程才行,兩天以內必然得趕到。然後重點來了,他不懷美意的看了看我和瘦子,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你是如何想的?”
見麵了,瘦子假模假式的一抱拳,上來就問淩統是不是分撥兵馬給他。淩統冇好氣的哼了聲,攤開一張輿圖給我們看。這輿圖花的不如何著,屬於籠統派的。
當著淩統的麵,我也冇美意義說甚麼,心想瘦子去冇去過就思疑人家淩統,有點過分了。
他說著指了指輿圖,那意義讓我們靠近了看看。瘦子倒也不見外,直接拿了起來,看了有一會才放下,說道:“這處所鬨匪患?冇傳聞呀!”
我道:“都督說的明白,你跟我就是學習。再說,你不看這些都是甚麼兵,他們都是老淩家的部曲,你想批示他們,做夢吧!”
“籌辦甚麼?”我獵奇心大起,淩統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實在很勾搭人。
這回我長了個心眼,我不問了,憋死他。誰想到瘦子太不爭氣了,他就問淩統是不是另有甚麼要說。
瘦子豪氣的很,立馬就承諾下來了,說交給我們兄弟,那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