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在這支軍隊中的成員,皆曾是差一步就能將大周天子之位攬入懷中的奪嫡失利者,就跟他李承一樣。硬要說這此中有甚麼辨彆。恐怕也隻要一點,他李承,是主動放棄了皇位,藉此向胞兄李煒贖罪。
在街道的絕頂,一名墨客目瞪口呆地望著在他們麵前穿過,徑直前去城內藩王王宮的士卒們。
“謔?挑釁本王?有膽量!”左手狠狠掐住魯陽王李彬的脖子,李承從腰間抽出一柄匕首,一刀刺入了他的心口,繼而陰笑一聲,右手一擰,直接將魯陽王李彬的心臟絞碎。
就當週軍自傲滿滿,攜眾前去麥城說降叛王軍時,在千裡以外,有一支可謂可駭的軍隊攻破了魯陽國的國門。
終究,那一幫龍奴衛砸累了,摘下頭盔依在大殿的柱子旁喘氣,此中一人指了指李承。又指了指魯陽王李彬,意義就是叫李承從速措置完這邊的事。
“你……”魯陽王李彬驚駭不能言,中間,他那位比較年長的世子按耐不住,手指李承罵道,“同室操戈,你還算是……”
瞥了一眼那位已經被嚇癱的魯陽王李彬,李承心中早已對其宣判極刑。當然了,實在就算魯陽王李彬的宮殿普淺顯通,李承一樣會殺了他,誰叫那傢夥膽敢助他的殺兄仇敵、秦王李慎呢?
因為他們的強,一是建立在對李氏皇族奪嫡得勝者的妒忌、氣憤下,二來,皇陵中的餬口實在過分於艱苦,冇有能歌善舞的美姬、也冇有可供花天酒地的美酒,似李承一天獨一能做的事,除了打掃皇陵做雜活外,也就隻要看書、習武,活脫脫是大獄寺縲絏內的死囚。
“嗬!為兄隻是說說罷了!”那名流卒拍了拍李承肩膀。
“冇興趣!”搖了點頭,李承淡淡說道,“自那一宿在皇宮,我主動放棄了皇位後,我就從未去想過……阿誰位置。是屬於我的親兄,而不是我……”
“不必了!幫你隻是一方麵罷了,彆的一方麵嘛……”昂首望了一眼遠處正在狠惡廝殺的王宮宮門,李延冷冷說道,“皇陵內的兄弟們,早就對這幫藩王內心不爽了……天子也就算了,終歸是成王敗寇。不過這群牆頭草,竟然另有臉受封國主,每日花天酒地、無所事事……真是不爽啊!”
“我來吧!”一名龍奴衛走了出來,望著那位彷彿另有一口氣的魯陽王李彬,戲謔笑道,“誒?這傢夥彷彿另有口氣……”說著,他一劍斬下了魯陽王李彬的首級。
此人便是原皇五子、現安陵王,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