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本身？”

這還思忖甚麼？

秦王李慎……

“……”金玲兒一臉莫名其妙。

“說得彷彿還不如阿誰母老虎的直覺……”金玲兒似懂非懂地說道。

“不追擊麼？――梁乘說得不錯，除惡務儘，秦王李慎雖死，然其在漢中留有子嗣。放那陣雷與白水軍回漢中，無異於放虎歸山！倒不如趁著眼下叛王軍因為李慎之死士氣動亂、因為安陵王李承的援兵而方寸大亂之跡，將其或殺或擒！再不濟，也要將陣雷等能夠獨當一麵的大將留下……倘若錯失此次機遇，陣雷的本領，如果他親身領一支兵馬把守漢中緊急關隘，朝廷就算今後再次構造征討兵馬，恐怕也未見得能儘全功！”

“不錯！――夫君大人曾對妾身說過，解除統統不成能產生的事，剩下的，不管有多怪誕，有多不成思議。那就是事情的成果！在奴家看在，這句話指的便是洞察……但是劉晴……”長孫湘雨吐了口氣，眼中閃現出幾分擔憂之色，低聲說道，“曾經的她。十次有九次能夠擊敗李慎，但是眼下，恐怕就隻要五五之輸了……”

彷彿是看破了謝放心底的設法，劉晴冷哼一聲，故作不屑的說道，“少妄圖了！――看你比來這兩日的事……身為一軍主帥，明顯另有秦王李慎尚未撤除，隻不過是撤除了楚王與韓王，就覺得能高枕無憂了？便能夠摟著美姬夜夜春宵？”

不過……

“安陵王？”

“安陵王李承竟然已來到荊州南陽郡？”

想想也是，想他們跟從謝安從江東的廣陵解纜，一起上與承平軍與三王鏖戰，經曆湖口戰役、夏口戰役、江陵戰役，再到現在的南郡戰役，期間支出了沉重: 代價，終究將戰事推到序幕。隻要毀滅最後一名封王、即秦王李慎，全部三王之亂便能得以完整結束。而就在這最後關頭，安陵王李承貿冒然跑出來搶功績，大梁軍諸將天然會感受不樂意。

“……”謝安無語地咂了咂嘴。

“嗬！”長孫湘雨輕笑一聲。淡淡說道，“難纏？可不是嘛！當年的眾皇子中。就屬李慎最啞忍奸刁，但題目不在這裡……在於劉晴本身！”

當謝安將安陵王李承或許已率皇陵龍奴衛來到荊州南郡的動靜奉告大梁軍的將領後，大梁軍諸將心驚之餘麵麵相覷。

想了想，黃守還是忍不住勸道，“殿下，末將感覺，殿下的戰略確切奇妙非常，可如果要藉此肅除整支周軍，恐怕有些……”

見此。梁乘隻好再次反覆方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