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力刺激嘛……”秦王李慎輕笑一聲,點頭說道,“待周軍追逐上來,這外力不就有了麼?――為了保命,哪怕是那些藩王軍,也會使出渾身解數……”
“環境不妙啊……”
在可謂千裡冰封的雪山山道上,有一支數萬人的兵馬正緩緩朝著西北的方向進發。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王梁真正想說的卻不是這個。
而王梁彷彿卻冇有重視到陳昭眼神中那份不對勁,聞言大喜說道,“是!末將服從!”
王梁皺了皺,正要再次喊話,遠遠瞧見有兩騎疇火線而來,定睛觀瞧,貳心中吃了一驚,因為他發明,那兩騎竟是白水軍第一軍團長陳昭與第二軍團長黃守。
還好還好……
甚麼叫做摧枯拉朽、甚麼叫做勢如破竹,冀州兵用本身的勇武向人間證明,他們不愧是大周京畿之師,不愧是舉國出征率最高的一支勁旅,一樣是每日冒著酷寒趕路,但是卻仍然具有著強大的軍勢與氣力;反觀藩王軍,明顯每日行軍路程遠不及冀州兵,明顯另有著很多力量,卻在一個照麵的工夫被冀州兵擊潰。
“免禮免禮!”
“是嘛……”負揹著雙手,陣雷微微歎了口氣,喃喃說道,“兵另有可用餘地,將棄之如舊履,雖施奇策得以擊敗勁敵。亦非是上乘……”說著,他雙眉一皺,咂了咂嘴嘴淡淡說道,“後續的事已用不著吾輩了,就交給你了。陳昭!”
丟下一句話,陳昭抖了抖馬韁,朝著火線而去,隻留上麵帶迷惑之色的黃守。
“如何?”瞥了一眼身邊的來人,陣雷問起了與秦王李慎不異的題目。
“抖擻起來,弟兄們!”
既然秦王李慎安然無恙,雄師為何要挑選撤兵,撤出了麥城,來到了這片可謂不毛之地的深山呢?
“如何?難不成你也跟總大將一樣,但願與周軍真刀真槍地比拚,來一場聲嘶力竭的搏殺?”
搖了點頭,將心中諸般煩惱拋之腦後,王梁大聲喊道,“白水軍的將軍有命,要在此地大破周軍,我等身為參軍,可莫要拖了後腿……莫要忘了,周軍的追兵間隔我等僅半日工夫!”
“唔!”陳昭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殿下那計雖說奇妙,但對我全軍而言亦是凶惡非常,若不隱晦地向那些將領流露一二,怕是會軍心渙散,死走流亡……不過你放心,我曾表示他們,叫他們嚴守奧妙,那些人現在已失歸路,唯有憑藉我軍,決然不會惹出甚麼事來!”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