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快走!”梁丘舞咬著牙將脫臼的樞紐合上,沉聲說道。
實在,梁丘舞早已獲得那刺客就在身後,反手一記手肘向後杵去,那呼呼的破風聲,足以證明這一擊的力度。
梁丘舞與金鈴兒聞言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固然知伸謝安這會兒說的多數是氣話,但梁丘舞聽了還是感受很不舒暢,嘲笑一聲,帶著幾分怨氣說道,“不管如何,你口中的婉兒姐已為人婦,嫁給了呂伯伯的公子,而你,也與我梁丘舞有了婚約,成為了我的丈夫,你如勇敢做出甚麼有敗風門的事……”
瞥了一眼左手手臂處的傷痕,梁丘舞微微皺了皺眉,幾步上前,卻隻聽嗖嗖兩聲,那金鈴兒竟甩出了手中的匕首,直取她麵門。
“還說冇有,那長孫湘雨是如何回事?”梁丘舞抬開端,暴露一副[我很介懷]的神采。
“不!”謝安搖了點頭。
“我當然很不甘心!要不是為她,我閒著冇事會從廣陵跑到冀京?”
彷彿是聽出了梁丘舞話中的隱含的怒意,謝安縮了縮身子,趕緊坐起家來,訕訕哄道,“如何能夠!――我對她已經冇有甚麼非分之想……”
“……”梁丘舞氣地滿臉漲紅,但畢竟是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不愧是響徹天下的炎虎姬!”
俄然,謝安好似重視到了甚麼,昂首一瞧,卻見那金鈴兒如同展翅的凶鷹,高高躍起,繼而落下在梁丘舞身後,掩蔽在揚起的灰塵當中,手中的匕首直取梁丘舞後背。
謝安皺了皺眉,說道,“你派人查了?”
“鬼鬼祟祟……出來!”她沉聲喝道。
“轟!”一聲轟然巨響,一堵民居廢墟中的牆壁被梁丘舞一拳砸塌,隻見灰塵飛揚,卻不見那金鈴兒。
望著水缸內撲通撲通冒著氣泡,謝放心急如焚。
“咯咯咯……”那陳平,不,是千麵鬼姬金鈴兒咯咯一笑,雙手一探,不知從那邊摸出兩柄匕首來,繼而瞧著梁丘舞,冷冷說道,“我危樓的弟兄,前些rì子承蒙炎虎姬[照顧]了,這份[恩典],餘可不得不討返來!”
“是正妻哦!”梁丘舞柔聲說道,話中帶著幾分不容辯駁的語氣。
“……”梁丘舞微微張了張嘴,彷彿有些吃驚,咬了咬嘴唇,帶著幾分不易發覺的嬌羞,低聲說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