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肖火又驚又氣,帶著一萬漁陽馬隊緊追不捨,畢竟他馬隊好不輕易撈到一個出場的機遇,豈可等閒叫其流失?
大將軍啊,那就是軍方的最高職位,本來費國、馬聃等人說實話對這個職位也算是已經斷唸了,畢竟有梁丘舞在,諒他們也冇有膽量與才氣與那位主母爭搶。但是厥後傳聞身為冀京四鎮之一的梁丘舞遵循大周朝廷的祖製並不能兼任大將軍之一職,東軍大將軍已經是她的極限,這不,費國、馬聃二人的心頓時就變得活絡起來,就連廖立彷彿也瞄中了這個軍方至上的職位。
“好傢夥……還真敢攻城呐?”
但是天意使然,燕王李茂此番出兵並不順利。開春後先是被梁丘舞在博陵堵了半個月,好不輕易設想了一番,借背叛的西軍將梁丘舞困死在博陵,好讓他李茂大隊人馬順利到達冀京,那位他所看不起的天子李壽也不知吃錯了甚麼藥,依托著冀京穩固的城防。單憑南軍、北軍與衛尉寺轄下幾千城防司士卒這不到五萬兵力,硬生生抗住了他三萬北疆步兵與四萬漁陽鐵騎的猛攻,死守了足足一個多月。
眼瞅著肖火這位己方軍中最年青的虎將提著一萬漁陽鐵騎去追馬聃軍,燕王李茂嘲笑一聲,倒也並不在乎,持續將重視力放在攻城之戰上。畢竟霸占冀京、奪回皇位纔是當務之急,除此以外,對於李茂來講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當然了,對於廖立。馬聃與吳興也並冇有甚麼不平衡的設法,畢竟廖立能拿首功那是人家本領。一心三用同時壓抑住來自三方的承平軍敵兵,這份批示上的才氣,就連馬聃也難以對抗,也就冇甚麼態度去眼紅了。充其量也隻能憋著勁,鄙人一次戰役中篡奪最大的功勞罷了。
不過對勁歸對勁,馬聃心中卻涓滴也不敢放鬆,畢竟上一回在廣陵產生的事他至今都影象猶新:因為估錯算了費國的行軍速率,乃至於本來想獨占功勞的馬聃到最後竟然反而替費國做了嫁衣,在他與廣陵城內承平軍廝殺之際,費國神乎其神地從他火線殺入,將莫大功績支出了囊中。
“哦?何故見得?”
雖說能做到這一點全賴他馬聃麾下儘是馬隊,不像費國與廖立那兩軍偏師軍隊那樣是馬隊與步兵稠濁,但是這份神速,也確切算是驚世駭俗。畢竟,馬聃但是用這三十幾日的時候從大周的南邊奔到了北邊,幾近橫貫了大半個國度。
吳興聞言皺了皺眉,亦不悅說道,“這還真是叫人激氣呐!――如何辦,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