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皇？！”

“蠢兒！還不給朕醒來？！”

李壽麪色微微一變，咬牙說道，“那又如何？我既然能守住第一日，便能守住第二日！”

“甚麼意義？”李壽皺眉問道。

“陛下，本日也要親身去守城麼？”老寺人一臉擔憂地問道。

話音剛落，便見李暨嘲笑說道。“真乃蠢兒！――你本日之以是能守住，不過就是依托著冀京的城牆之助罷了。兼之。你四皇兄李茂並未親身出戰，待明日朕的四子親身出馬，朕看你如何抵擋！”

終究，順著鼓聲傳來的方向，文欽找到了阿誰不尊本身將令擅自擂鼓的傢夥。那是一個身穿戴墨色鎧甲的年青將領……

城上眾將士心下迷惑，就連文欽心中亦有些不悅，四下張望著，試圖找到了阿誰不尊將令的傢夥。

“陛下莫要妄自陋劣……”見李壽表情有些不大對勁，王皇後和順勸道，“臣妾不敢說陛下超越了先帝，可在臣妾看來，陛下在繼位後亦是一名有道明君，補葺水治、減低賦稅、掃滅叛黨。何故這不是明君？”

在正殿外，一排寺人擺列整+ 齊地在殿外恭候，期間不乏有人竊保私語，但是在其他寺人的低聲警告下，那竊保私語聲不消半晌便消逝了。

“奴等恭迎皇後孃娘！”

“伯軒？”李暨聞言哈哈大笑，望著李壽昂首說道，“伯軒固然勇武，但總歸年勢已高，而朕四子正值丁壯……蠢兒，你真覺得伯軒能對付地了？”

即便遠在千丈以外的燕王李茂，亦聽地清清楚楚。

夜，深了，全部冀京一片死寂。

“那裡是朕所抵擋住的。”李壽聞言苦澀說道，“是梁丘公，是此老親身出馬，逼退了張齊與樂續那兩位北疆大將，迫使朕那位四皇兄不得不臨時停戰退兵，退後十餘裡地休整一番……”

“噓噓……你不想活了？！”

正如夢中的父親李暨所言，現在天氣早已大亮，北疆兵攻打冀都城池的號角聲也確切已經吹響了。

如何回事？將軍們還未曾命令擂鼓助陣呀。究竟是何人膽敢不尊將令？

可不知如何著，當她走到李壽身後不遠處時，李壽卻好似重視到了她的到來，輕聲問道，“是皇後麼？”

“乃至於，朕還不止一次地想到，如果謝安那傢夥在此就好了……他帶領冀州兵在荊、揚等地連戰連勝，想必亦能替朕將北疆兵反對在此！――你說好笑麼？那傢夥明顯正在江南為朕交戰廝殺，可朕竟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