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這是你應得的,對於有才氣的人,本太子向來不吝犒賞!”說著,李煒好似想到了甚麼,帶著幾分好笑,問道,“你仆人呢?也在乾這類無本的買賣?”
太子李煒微微搖了點頭,將當rì把梁丘舞騙到偏僻房間,在其酒中下藥,最後卻被人打暈一事原本來本地奉告了丁邱。
李煒也不是笨伯,聞言恍然大悟,煩惱說道,“我竟忽視此事!”說著,他回顧丁邱,沉聲說道,“很好,丁邱,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丁邱,見過太子殿下!”拉下了臉上蒙著的黑布,那刺客抱拳喚道。
那四名保護乃太子李煒的親信侍衛,高個子的叫張常,曾經是冀州境內的山賊能人,後被京兆尹麾下的官兵抓獲,本要鞠問後處斬,不過太子看重了他的技藝,暗中叫人改了大獄寺的訊斷,將其收為麾下。
王敘聞言微微一驚,低聲說道,“殿下的意義是……”
“太子殿下的意義是,那賊子坐收漁利,與那梁丘舞有了伉儷之實?”
“就是說,我等並非為太子殿下效力,而是為太子殿下的銀子效力……”說話時,刺客丁邱的手,亦模糊伸向右邊腰後的匕首。
“卑職可不以為那丁邱會是炎虎姬的敵手……”
見李煒提到閒事,丁邱麵上神采一正,帶著幾分自大說道,“我[危樓]要殺的人,逃得過一次,也逃不過第二次!——阿誰趕赴江南任職的何広,丁某已替太子殿下做掉了!”
體型略有些癡肥的叫做馬廉,是數年前到冀京插手科舉武試的武人,隻因為在考場中失手殺了人,不但丟了宦途,還被關入大牢等待鞠問,厥後得知此人技藝不凡的李煒,暗中叫人將此人放出。
“你的意義,是本太子的不是咯?”打斷了那保護的話,太子李煒一拍書桌,站了起來,滿臉慍怒地瞪著那保護。
“乖……”丁邱嘿嘿一笑,亦鬆開握著匕首的手,他臉上的諷刺之sè,令王敘勃然大怒,隻是礙於太子李煒在旁,不好發作。
丁邱聞言皺了皺眉,也冇多做解釋,隻是問道,“太子殿下尋大姐有事?——莫非太子殿下籌算再刺殺朝中哪位將軍?”
想到這裡,王敘皺緊了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