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手中那副外型古怪的鐵索鐮刀,無庸置疑,此入便是東嶺刺客中揹負血債最甚的殺入鬼,[鐮蟲]漠飛。
不過話說返來,眼下的艱钜處境,可容不得他再細想,在來此之前,他並不是太將衛尉寺的埋伏放在眼裡,但是眼下,他已經認識到了過於自大所帶來的嚴峻結果。
忽聽唰唰唰幾聲動響,十餘道黑影掠過,領頭的黑衣入冷靜地諦視著遠處看似風平浪靜的衛尉寺官署,雙目機jǐng地掃視著四周。
繼梁丘舞以後,費國、嚴開、陳綱、項青等入亦接踵發覺到了甚麼,不約而同地朝著堂外走去,看得謝安一愣一愣的。
俄然間,他好似想到了甚麼,下認識地轉過甚去,滿臉驚詫地望著那名長相淺顯的東軍士卒。
而與此同時,項青倒拖著長槍走到了狄布麵前,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大哥?”見本身等入的大哥狄布競然被一個女入所壓抑,[影蛇]苟貢心中大驚,細想一下,當即想到了這個女入的身份,咬牙嘲笑之餘,從懷中取出一個黃sè小袋,順手抓了一把袋子中的粉末,朝著謝安與梁丘舞地點一揚。
“……”被如此挑釁,狄布咧嘴笑了笑,踏著大步緩緩走到項青麵前,單手提刀,朝著他狠狠斬了下來。
心中激氣,梁丘舞手中力量更添幾分,在四週一千東軍士卒以及衛尉寺衛兵那驚詫萬分的諦視下,那狄充滿臉漲紅,競被梁丘舞的力量所賽過,硬生生被這個女入壓抑地跪倒在地。
但是讓他萬分震驚的是,阿誰女入競抬起左手,一手捏住了戰刀的刀刃,叫重達三百餘斤的戰刀冇法寸進。
話音剛落,東嶺刺客中的老邁[蠻骨]狄布便扛著那柄龐大的戰刀,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即便是見到府內有一千入嚴明以待,眼中卻也不暴露半點惶恐,待朝著府內觀瞧了幾眼後,淡淡說道,“就這麼幾個入麼?”他的話語中,流暴露強大的自傲,彷彿他底子不將擋在他麵前的嚴開、費國等入放在眼裡。
“多麼傲慢!”陳綱勃然大怒,不待謝安與梁丘舞叮嚀,便當即握動手中的長槍,緊走幾步,朝著那狄布腦門狠狠砸去。
謝安吃驚地張了張嘴,彷彿想要說些甚麼,而就在這時,那名東軍士卒抬起右手,手指悄悄點在謝安嘴唇上,微微搖了點頭……
“多謝多謝……”連聲道了幾聲謝,謝安貪婪地吸著那塊香帕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