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枯羊與徐常未曾親眼瞧見過秦王李慎麾下白水軍總大將陣雷的本領,那位天下的大豪傑,那才叫無懈可擊,幾度叫謝安與劉晴束手無策,而冀州軍中的虎將,亦被其玩弄於鼓掌之上。比起陣雷,廖立雖說已垂垂展露他的才調,但說實話還差地遠。隻能說,承平軍中冇有能夠與廖立對抗、乃至僅僅隻是抵擋廖立的將領,兩邊的品級相差地過分於差異了。畢竟因為齊植一事而有了些竄改的廖立,就算是費國與馬聃也未見得能贏地過。
一邊勸說著,枯羊一邊緩緩走向羅慶。俄然,他的腳步停下了,因為羅慶抬起了左手,伸開五指做出了禁止他再持續進步的手勢。
雖說藝高人膽小,可枯羊仍然還是被廖立的膽小包天所震驚,沉浸於此地疆場那猖獗、血腥氛圍的他,腦門不由排泄一層盜汗。
他很清楚枯羊的話中深意,乃至於,除他以外承平軍中亦很多將領對此瞭若指掌,不過就是伍衡叛變了當時的承平軍總大帥梁丘皓與世人儘忠的公主劉晴,在前二者拚儘統統與周軍廝殺時,伍衡毫不吃力地攻陷了偌大江南罷了。
彷彿是看破了羅慶的心機,枯羊用莫名的語氣問道。“莫非羅慶將軍至今還感覺阿虎是因我枯羊而死?”
枯羊目瞪口呆,他模糊已經猜到,何故廖立這般強大,但是之前他枯羊的姐夫謝安,卻始終不重用這報酬一軍主帥。因為這柄利刃磨得太鋒利了,銳而易折!
牛渚軍一眾急倉促地朝著廖立軍挨近,心中悄悄禱告廖立軍在廣陵城東、西、北三麵城牆的援兵的圍攻陷另有一戰之力。
“你……你等戔戔小卒竟敢攔我?!”那名將領難以置信地詰責道。
見此,一名金陵軍的驍將走出了行列,對那員將領冷冷說道,“在此戰告終之前,南城門歸我金陵天權軍保衛,任何膽敢靠近者,不管是承平軍還是牛渚軍,皆格殺勿論!”
“……”羅慶聞言躊躇了一下,旋即皺眉說道,“伍帥曾言,那隻是你籌算為投奔周軍鋪路罷了!――更能一舉掃滅我承平軍,想來你枯羊亦能是以獲得周國朝廷的免罪,並且加官進爵吧?”
枯羊聞言微微有些難堪,訕訕說道,“枯羊才疏學淺,早前未曾發覺到伍衡那廝險惡用心……”說著,枯羊便將伍衡先前借擴編牛渚軍名義算計他以及厥後天權軍將領羅慶背叛一事簡樸奉告了廖立。
[本來如此!怪不得這廖立在發覺到南城門的變故後,也不急著另尋他路設法從其他方向的城門突圍,本來他是在等伍衡親臨此地,好擒殺伍衡一舉結束這場戰事!――好是自大,好是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