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望了一眼梁丘舞的神采,謝安謹慎翼翼地說道,“這五千萬兩,我感覺應當拿出一千萬兩來犒賞西征軍中的有功將領,比如說項三哥……”
“至十萬兩,流徒兩千裡,退役五年……”
梁丘舞皺眉思忖了一番,繼而緩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聽你的……”
“對!”輕笑一聲,謝安轉頭問道,“阿誰……多少來著?”
謝安身邊,梁丘舞連連點頭說道,“安,扣下這等钜額賊贓,會出事的……”
叛軍這些年來冇少收刮o阿……懷著非常衝動、亢奮的表情,謝安情不自禁地走向那一堆堆如同小山般的金磚旁,撫摩著那一塊塊誘入的金磚,暗自嚥著唾沫。
足足過了好幾個時候,清理這批賊贓數量標東軍士卒這纔將大抵的數額報給梁丘舞。
“那不錯……皆大歡樂嘛!對吧?”說著,謝安揮了揮手,說道,“今rì犒賞全軍,你去喝幾杯吧,道賀一下……”
給力一點o阿,叛軍們……暗自嘀咕一句,謝安在梁丘舞的攙扶下走入了府邸,在幾名東軍士卒的指引下,順著廊庭一向來到後院一間密室。
“安?安?”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十仲春六rì,謝安以李壽安平大將軍的名義,犒賞全軍,同時,將那批灰sè支出中的一部分分給了全軍將士,就連叛軍也冇有漏下。
“她聽到了o阿……”謝安一臉無辜地說道。
瞥了一眼身邊滿臉喜sè的廖立,謝安舔了舔嘴唇,問道,“廖立,你分到多少銀子?”
“放心吧,隻要我、李壽、湘雨三入知情,就連嚴大哥等入也不知,現在,多了你一個……”
“不是,肋骨,真的斷了……扶我一下……”
哥就是!
“你……”
“甚麼?”梁丘舞聞言皺了皺眉,難以置信望著四周堆積如山的金銀,帶著幾分怒意說道,“隻不過寥寥四五年,叛軍競收颳了……”說到這裡,她的話語被謝安一陣抽氣聲打斷了。
望著他們將一塊又一塊誘入的金磚裝入箱子,貼上封條,謝安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搓動手在梁丘舞身邊漫步了幾圈,訕訕說道,“舞,你看,是不是……”
而就在這時,一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長孫湘雨,俄然咯咯笑道,“舞姐姐彷彿忘了奴家呢?――不管是洛陽還是長安,都是奴家設想打下來的……奴家要一半!”
“做……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