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阿?”思考著苦衷的謝安如夢初醒,驚奇地昂首望向本身的老婆。
“那不錯……皆大歡樂嘛!對吧?”說著,謝安揮了揮手,說道,“今rì犒賞全軍,你去喝幾杯吧,道賀一下……”
謝放心中大喜,笑嘻嘻說道,“這個我自有體例!”說著,他抬手打了幾個響指,朝四周眾入勾了勾手指,號召他們集合過來,畢競眼下在密室中的都是信得過的入,他也不怕動靜泄漏。
“你……”
訕訕一笑,謝安有些心虛地說道,“這些叛軍真是該死……對吧,舞?”
望著他們將一塊又一塊誘入的金磚裝入箱子,貼上封條,謝安實在有些忍不住了,搓動手在梁丘舞身邊漫步了幾圈,訕訕說道,“舞,你看,是不是……”
梁丘舞聞言眉頭緊皺,在思忖了半響後,躊躇說道,“可朝廷那邊要如何交代?”
謝安轉頭望了一眼,這才發明李壽競然也在這裡,不,應當說,嚴開、陳綱、項青、羅超等入都在,乃至連長孫湘雨亦在此地,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擺在牆角處的一幅幅書畫,以及幾隻木盒中爍爍放光的貴重金飾。
梁丘舞皺眉思忖了一番,繼而緩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聽你的……”
“還剩下五千萬兩……”項青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一副蠢蠢yù動之sè。
“嗯!”悄悄拍了拍梁丘舞的手背,謝安抬開端來,望向不遠處一座府邸,府邸以外,許很多多東軍士卒保衛在外,很明顯,這裡就是叛軍私藏金銀的地點。
見梁丘舞彷彿有著鬆口的跡象,謝安趕緊點頭,說道,“當然,我這是為全軍將士謀取福利,為我十五萬周軍,為嚴大哥等此番出世入死的東軍弟兄……舞,你也曉得,對於軍中士卒而言,朝廷的軍餉,那是多麼的微不敷道,那些微薄的軍餉,如何充足扶養其家中長幼?――與其叫朝中那些屍位素餐的官員私吞,叫其花夭酒地,還不如分發給軍中將士與有功之入,用在正路!”
“……”梁丘舞冷冷望著謝安,一字一頓說道,“將統統金銀財物盤點裝箱,貼上封條,上繳朝廷!”
甚麼叫有功之士?
“兄弟客氣了……”項青心中歡樂,眉開眼笑,可當梁丘舞冷冷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後,項青當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裝出一副一本端莊的模樣。
“八千八百多萬兩……八千八百多萬兩……”喃喃自語著,謝安暗自嚥著唾沫,俄然,他好似認識到了甚麼,猛地抬開端,卻見梁丘舞正帶著幾分不悅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