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偷笑一聲,謝安板著臉說道,“舞兒,既然曉得錯了,那就要受罰!”
“為何不準碰?你但是我的老婆啊!朝廷冇有規定連自家媳婦也不能碰吧?這冇有天理啊!”謝安一臉誇大地說道。
反觀梁丘舞,固然呼吸尚未安穩下來,不過眼神倒是不複方才那般迷離,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呐,我東軍真是短長……不過,夫君更短長呢。在我東虎帳地帥帳內,調戲身為此營主帥的妾身。妾身說甚麼還都不聽……”說著,她用心用雙指一捏謝安的手腕。
“當然!”謝安拍著胸脯說道,“方纔為夫……咳,本府已叨教過兵部尚書長孫大人,長孫大人受權本府全權措置此事……”
“咦?另有?”梁丘舞愣住了。
“為夫還見到一些二人一組的練習,用的都是真刀真槍,那樣不是輕易受傷麼?”
“冇、冇有……”連連搖著頭,梁丘舞咬了咬牙,雙手緩緩摟住謝安的脖子,悄悄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唔……感受不如何樸拙啊,重來!”
“與我家媳婦商討全軍演武的大事呀!”
“舞兒,乖媳婦,姑奶奶……饒命啊!”
迷含混糊被謝安脫下了軟甲,梁丘舞彷彿發覺到了甚麼。迷惑說道,“不是要商討全軍演武的事麼?安你脫妾身鎧甲做甚麼?”
還是如許啊,一嚴峻連說話都結巴,這個笨女人還真是笨地敬愛……
“放心放心,此事自有為夫……咳,自有本府代為安排,”說著。謝安朝著東軍四將使了一個眼色,臉上帶著幾分不懷美意的笑容,笑嘻嘻說道,“既然如此,梁丘將軍與本府先商討一下其間的事,可好?”
“莫非不是麼?以往你可不會如此調戲妾身!――更何況在虎帳!”
“營裡的軍士又不是不認得為夫?――放心放心,冇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去的……”說這話時,謝放心中非常篤定,他可不感覺東軍四將在出帳後會不關照帳外的軍士。
“那……那你的手在做甚麼?”梁丘舞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她隻感受被謝安撫摸的腰際部位逐步發熱,連麵龐也變得滾燙。
“這個……”梁丘舞被說動了,踱步在帳內來回走著,口中喃喃說道,“安你所說的,我以往也考慮過。隻是……朝廷不會反對麼?你所說東軍、南軍、冀州軍三支兵馬,那但是動輒六七萬兵馬的大事……”
梁丘舞那裡推測方纔還一副哀痛神采的謝安由此一招,措不及防,呆呆地望著謝安,神采更顯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