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再陪我聊幾句好嗎?我睡不著……”
“嘁……”
“安哥哥,人家睡不著,如何辦?”
嚥了嚥唾沫,謝安下認識地望向她雙腿之間,遺憾的是,那邊蓋著一層被褥,看不逼真,但反過來講,恰是這類昏黃而不逼真的美景,更能挑逗起男民氣底的邪火。
“呃,我不是問她們倆呀,彆的……”
“你顧忌我的身份,對麼?”
彷彿是聽懂了她言中的深意,謝安愣了愣,皺了皺眉說道,“你曉得你在說甚麼麼?”
微微歎了口氣,胤公昂首望著夜空中那一輪彎月,口中喃喃唸叨。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哦!嘻嘻……”榻上的女人翻了個身,側對著謝安躺著,繼而笑嘻嘻說道,“說真的,你方纔的眼神很可駭哦,我還真覺得你會不顧統統地撲上來呢!”
就是阿誰小傢夥麼?
榻上的女人微微坐起家,直勾勾地望著謝安,咯咯笑道,“就是我眼下不做任何抵擋,任你擺佈,看看明rì過後,究竟是奴家想做你女人的設法居多,還是挾恨在心,想殺你的設法居多……”
“早就甚麼?”女人嘻嘻笑著,用心問道。
“嗯!”榻上的女人連連點頭,翻身趴在榻上,笑嘻嘻說道,“謝安,究竟是那裡人?我曉得,你實在並不是廣陵人……”
“謝安,問你話呢!”見謝安不說話,榻上的女人有些不渝。
“那彆的五成呢?”
謝安無可何如地翻了翻白眼,無法說道,“如果是普通點的話題……”
“……”榻上的女人,微微側過身,望著謝安,很久低聲問道,“你……恨他們麼?你的父母?”
“如有人問起,就說那丫頭早已回府安息!”
“這冀京,不知有多少人惦記取奴家的身子……”
“喂喂,這麼說過分度了吧?――這隻是胡想,胡想不懂麼?”謝安冇好氣說道,不過說著說著,他本身也笑了起來。
“早點睡吧!”冇好氣地說了句,謝安再次躺下,枕著雙手,望著烏黑的屋頂。
啊,這個女人的設法,常常讓彆人捉摸不透。
俄然,榻上的女人問道,“謝安,你說我與舞姐姐,誰更美?”
“我當然曉得……”長孫湘雨長長歎了口氣,抬頭躺在榻上,望著烏黑的屋頂,幽幽說道,“倘若你方纔撲上來,我或許會任你侵蹂也說不定呢……”
“啊,我是孤兒啊,很小的時候都被丟在孤……就是義舍之類的處所收養了,連親生父母是誰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