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三哥好酒量!”謝安挑起大拇指讚了一句,亦陪著將杯中美酒飲儘,隨即放下酒杯,非常迷惑地說道,“三哥的敲打,小弟必然記在心中,不敢健忘,不太小弟有一事不明,還望三哥替小弟解惑……”
“這話如何說?”謝安一臉不解,心中暗道,莫非你東軍神武營還要造反不成?
梁丘舞愣了愣,這才認識到陳綱指的是謝安,皺眉問道,“你碰到他了?”
“是!”陳綱一點頭,在伸謝以後入坐,一旁服侍茶水的伊伊將泡好的茶端了上來。
“三哥談笑了……”謝安苦笑一聲,他模糊感受項青有些事並冇有對他申明。
“這個末將還真不知,不如末將叫幾個弟兄抓幾小我返來問問?”
“我不是說了麼,並不是我等饒你,是將軍饒你……那晚,將軍道,比起叫你小子占了明淨,總好過叫那太……叫那混賬東西奸計得逞……”說到這裡,項青睞中出現幾分殺意,低聲罵道,“真不是想不到,堂堂太子,一國儲君,竟然做出這等齷蹉輕賤之事!”
“陳二哥,你既然來了,就表示,你已查到眉目了,對吧?”坐在主位上梁丘舞端著茶水抿了一口,安靜問道。
“此事末將開初也倍感驚奇,是故叫親信之人暗中跟著那些人,末將的親信,親眼看著那些回北國公府覆命……”
項青微微張了張嘴,俄然輕笑一聲,岔開話題說道,“算了算了,不提也罷,既然兄弟你能堂堂正正從府上出入,想來是與將軍有了默契,待今後成了府上姑爺,三哥就要奉兄弟為主了!”
“不!”梁丘舞抬手禁止了陳綱,搖點頭沉著說道,“莫要為這點小事傷了兩家數十年來的和藹,待過些日子,我尋個機會找呂伯伯問問便是……”
“這個……”陳綱也莫名其妙地朝門外張望了幾眼,繼而輕笑說道,“多數是吃酒去了吧,那小子想來閒不住……”
陳綱眼睛瞪大,張了張嘴,畢竟重重一點頭,抱拳說道,“末將明白了!――那,末將先辭職了?”
一刻辰後,謝安與項青走入左安街一座名為花妝的胭脂紅粉之地,挑了最好的配房,把酒言歡。
陳綱熟知梁丘舞的脾氣,不敢坦白,遂將剛纔之事一一稟告,包含他對謝安拔劍,以及項青脫手救下,隻聽得梁丘舞雙眉時而緊皺,時而伸展。
“那又如何?”梁丘舞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