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退後!”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劍,齊植凝睇著衛莊沉聲對麾下的士卒說道,“這廝……絕非你等可敵!——他乃天府兵之一!”
“不錯!”彷彿是看出了眾將的心機,齊植低聲緩緩說道,“恰是承平軍第三代主帥、天府神將陳驀麾下直轄精銳……天府兵!並且,此人曾擔負過伯長軍職!”
但是……
明顯,承平軍此番是籌算全軍總攻了,投入兵力多達兩萬五千人。僅一輪摸乾脆的比武過後便投入這般多的兵力,可想而知枯羊的魄力。
碾壓,徹完整底的碾壓!
“……”眼角餘光瞥見來人,齊植開初波瀾不驚的麵上閃現幾分驚色。
“嗬,鑿不沉的……”微微搖了點頭,謝安淡笑說道,“那些人底子就不知這連環船究竟有多少艘戰船連接而成……六百餘艘!——這股浮力充足了!——彆說在江底鑿船本來就不受力,就算幸運鑿穿此中幾艘,亦無損於我軍勝勢……枯羊終償還是太年青了,貧乏經曆,如果他正麵與我軍比武,何嘗冇有勝算。但是,他卻將得勝的但願依托在鑿沉我軍的連環船這件事上,忽視了戰事以報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