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承平軍還真是傻啊,明知不成為而為之,為了防備這些人用戰船來撞,大人但是特地叫我等加固了撞板護欄……”
[在那冇於江麵之下的船隻下方,竟然還設有著那般玄機麼?]
“玉牌?不不不!”搖了搖食指,衛莊笑著說道,“雖說我非常恭敬陳帥,可伍橫對陳帥卻涓滴冇有好感呢,以是說,陳帥用過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想要的,包含所謂的六神將……”說著,他舉刀拱手抱拳,淺笑說道,“重新先容一下吧,四代主帥伍橫麾下,一方天將之左軍天將,衛莊!”
見此,齊植麵色微變,急聲喝道,“你等退後……”
“莫覺得到此就算結束了啊,姐夫……”眯了眯眼睛,枯羊輕哼一聲,低聲喃喃說道,“我有考慮過啊,此計如果不成的後續……”說著,他轉頭望了一眼部將王建,沉聲說道,“王建,按打算行事,保護張奉,將周軍的重視吸引到我方來!”
“喂喂喂,何故說得那麼刺耳?”抬手掏了掏耳朵,衛莊一臉冇好氣地說道,“陳帥當時確切有傳授我等技藝。於我等有半師恩典,但這並不表示,我等就要替他賣力……”
“嗚嗚——!嗚嗚——!嗚嗚——!”
“是齊某說得不敷清楚麼?”甩了一個劍花,齊植一字一頓說道,“齊某身為江南人,你覺得齊某不知何為火攻水伐麼?冇用的!我軍早有籌辦,那些借下落敗毀船機遇跳入江中,潛到我軍船底鑿船的士卒……不會有涓滴停頓的!”
“禁聲!”毫無前兆地,廖立大喝一聲,驚地船上那些正在嘲笑承平軍笨拙不知改過的周軍士卒渾身一顫。麵麵相覷。
甩了甩手中利劍,齊植嘲笑說道,“齊某正有此意!——彆忘了,當初是誰從你手中奪走了玉衡神將的尊號,叫你一憤之下背棄天府軍,轉而投向伍橫那廝!”
就在齊植陳述之時,枯羊麾下前鋒將領張奉早已伴同著千餘承平軍士卒在江底緩緩潛到了周軍連環船的船底。
而就在這時,遠處倉促奔來一名周軍傳令兵,急聲說道,“報!——中陣廖將軍有急報至!”
“末將明白!”王建抱拳領命,繼而揮手大喝道,“擂鼓、鳴號,擺佈兩翼船隊迂迴上千,弩手箭矢籌辦……本隊上前二十丈,重組步地,各軍各部各司其職,按令行事!”
“天……天府兵?那不是……”一名周軍將領驚詫地望向齊植,麵露難以置信之色。
“嘿!賭對了!——公然隻要船的前側才設有撞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