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謝安聞言長長吐了口氣。
“如何回事?”
“總之還是去看看!――留下一半,其他人跟我走!”
而與此同時,在周軍臨時屯紮的駐地,漠飛正在向謝安稟告有關於承平軍降將徐樂暗裡與牛渚承平軍中或人會晤的事,隻聽得謝安雙眉緊皺。
苟貢聞言會心,輕笑著拱手說道,“卑職明白!待會卑職就叫人加固營寨圍欄,保管小舅爺進得來、出不去!”
而後兩日,周軍與牛渚承平軍並非交兵,兩邊很有默契地保持著臨時戰役的局麵。周軍忙著製作獨一營欄的簡易營寨,而承平軍則努力於奮發前一陣大敗的將士士氣。
“這個卑職未曾確認,不過,卑職必定徐樂曾派人去過牛渚承平虎帳寨!再者,若非是與承平軍打仗。那徐樂何故要鬼鬼祟祟,支開旁人,孤身前去?”
衛莊深深望著枯羊半晌,忽而笑著說道,“衛某隻是感覺,周軍總帥謝安身邊有諸多保護,更有東嶺眾刺客日夜照看,仰仗徐樂眼下戔戔數百人馬。大帥卻不但要求他行刺謝安、更要求其在周虎帳寨內製造混亂,衛某感覺此事不免有些能人所難……還是說,那徐樂隻不過是一個幌子?”
“是,大帥!”
見衛莊如此必定,枯羊亦不在詰問。
枯羊聞言眼眸中模糊暴露多少驚色,畢竟據廣陵刺客通報來的諜報,漠飛但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刺客,在梁丘皓死亡、金玲兒又因為生誕女兒技藝大減的當下,漠飛已模糊成為天下第一的大刺客,威脅程度還要在費國、馬聃等冀州軍虎將之上。毫不客氣地說。現在謝安一方權勢最具威脅的,除了梁丘舞,就數漠飛。
“……”枯羊聞言眼眸神采微微一變。
徐樂昂首望了一眼夜空,隻可惜月末月色模糊,冇法從玉輪的位置判定時候,但反過來講,似這等烏黑的夜晚,亦是偷襲、殺人的最好時候。
“你可瞧清楚了?”謝安緊聲問道。
當衛莊返回牛渚承平虎帳寨的帥帳時,其軍主帥枯羊尚且安坐在帳內主位,一麵翻閱兵法,一麵等待著衛莊的返來。
彆說周營,就連謝安安息的帥帳四周亦響起陣陣竊保私語聲,不出不測的話,那應當是東嶺眾刺客茫然迷惑的聲音。
苟貢聞言一愣,遊移說道,“這個……大人本來不是籌算明日就攻牛渚麼?是以,卑職隻是命令叫我軍將士在東側造了一道木欄作為樊籬,以防小舅爺夜襲我軍……”
可從王建的口中得知,他們三人卻未曾泄漏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