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要好事……
“這個嘛……”謝安聞言摸了摸鼻子,滿臉心虛,含混說道,“前人雲,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淩晨夙起與愛妻一同習武健旺身材。如此美好的事,為夫如何會道苦?”
“支撐?――何人?”謝安撇了撇嘴,哂笑出聲。
“啊,做了一個很糟糕的夢啊……”捏了捏鼻梁,將心中諸般煩惱拋之腦後,謝安轉頭望了一眼窗外尚且朦昏黃朧的天氣,驚奇說道,“這個點,寅時不是麼?――早朝在辰時呀……”說著,他一臉迷惑地望著梁丘舞,彷彿有些迷惑梁丘舞為何這麼早就喚醒他。
腦海中閃現出最後與夫婿謝安相見時的景象,梁丘舞忍不住輕笑出聲。
“安……”聽聞此言,梁丘舞不由大受打動,不由自主地依托在謝安身上,輕柔說道。“是為妻失卻計算了……那夫君籌算如何做?”
謝安恨恨地咬了咬牙,畢竟從那四位王爺退場以後,滿朝的文臣武將便插不上嘴了,畢竟那四位是前天子李暨的堂兄、堂弟,與李壽、李賢同屬三代內的遠親,說白了,人家在這商討家屬之事,似謝安、阮少舟、長孫靖、梁丘舞、荀正等外姓之人,哪有甚麼資格插嘴?
“安,還記得與為妻最後相見那日的事麼?”
謝安聞言訕訕一笑,要曉得當時,皇五子李承才方纔將那座豪宅贈送給他,他尚沉浸在無邊的高興當中,滿腦筋都是府上那數十位嬌美的美姬,哪有甚麼閒工夫去體味國喪期間是否多了幾位趕來送喪的王爺?
該死!
說這話時,謝安可謂是有恃無恐,要曉得他的教員阮少舟可不像他謝安那樣,那但是規端方矩的狀元出身,固然冇有長孫湘雨與李賢那比如作弊般的影象力,但也是世上傑出人物,說他學富五車、飽讀詩書,固然不為過,哪怕李賢提出在殿前比試文采,也不見得就能穩贏阮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