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讓他倍感頭疼的事,又多了一件……
謝安偷偷擦了擦額頭的盜汗,幸虧他新得了一筆五十萬兩銀子的钜額犒賞,這還不包含大周天子私家犒賞的五千兩黃金,要不然,單憑他大獄寺少卿那每月八百兩的俸祿,他還真有些吃不消。
梁丘舞聞言轉過甚來,迎出廳堂大門,昂首望了一眼西麵已落下的落日,點了點頭,說道,“今rì還算守時!”
平心而論,陳驀非常想跟著謝安一道去,與梁丘家僅剩的兩位親人吃一頓家宴,但是他也曉得,他如果呈現在東公府,呈現在梁丘公與梁丘舞麵前,且不說他的爺爺梁丘公態度如何,他的堂妹梁丘舞是絕對不會再放他分開的。
“據伊伊說,大抵是未時前後!”說這話時,梁丘舞從正廳的壁櫃上取過了那柄名為狼斬的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