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外院,路過庭廊,約莫轉了有一盞茶工夫,項青這才帶著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謝安,一向來到了府中內院。
啊啊,此人不可啊,抨擊心很強啊……
“既然冇犯事,那你怕甚麼啊?”神武營四將中年紀最大的老大哥嚴開拍了拍謝安的肩膀,笑著說道。
這在冀京幾近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處所,但是對於謝安來講,這座宅邸卻的確比龍潭虎穴還要可駭。
“出去!”屋內傳出一個略顯中性的女聲,沉穩而飽含氣勢。
當即便有兩名流卒上前,將謝安雙手以及上半身捆地嚴嚴實實,這時,項青又發話了。
皺眉瞪了一眼謝安,李壽沉聲說道,“休要胡說!冀京乃我大周都城,豈會連一支可用兵馬也無?隻是……”
“太遲了!”項青臉上暴露幾分抨擊的快感,扯了扯手中的繩索,嘲笑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你小子狡計多端,如果在這裡放開你,保不定還要惹出甚麼事來……”
公然,逃的後續就是被捕,妥妥的,冇輕的。
“三哥,不消這麼絕吧?!”謝安一臉悲忿地說道,說實話,就在方纔,他還籌算破釜沉舟,撞倒押送他的士卒逃竄,卻冇想到項青竟要親身來押送謝安。
“隻是?”
“你說呢?”項青挑了挑眼眉,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
天啊,那但是單憑蠻力便能夠將一匹吃驚馬兒攔下來的怪物啊,謝安可不以為本身的小身子骨能比那匹吃驚的馬兒更有力量。
“嗯!”項青應了一聲。
或許是看破了謝安的籌算,嚴開笑了笑,冇有理睬,顧自分開了。
李壽微微一笑,繼而望了一眼大殿的門口四周,莫名說道,“了不得的人物,另有一個……來了!”
而項青則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對謝安說道,“你小子也曉得丟人?我堂堂東軍神武營的副將,執掌三千兵馬的副將,被你小子像猴子一樣戲耍,追著你滿大街地跑……呼呼!”他越說越衝動,說到最後竟大口喘起粗氣來。
“東軍神武營大將,梁丘將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