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甚麼好說的?”長孫湘雨托著下巴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一臉興趣缺缺地說道,“頭頂上的是天,腳下踩的是地咯……”
“對呀!”
“……”長孫湘雨悄悄地聽著,在等謝安說完後,喃喃說道,“你的意義是,如果能拓寬上遊的河道,讓其持續本來的水勢流向,便能肅除乾旱麼?”
不過話說返來,他也不敢獲咎麵前這個女人,是故,隻好強打起jīng神,為她講授當rì在馬車中所述的各種。
“不錯!――恰是因為有這一股重力,我們才氣穩穩鐺鐺地站在這個圓的邊沿,不管是高低還是擺佈……”
俄然,謝安好似發覺到了甚麼,睜大了眼,低頭難以置信地望動手中的茶碗,語氣顫抖地問道,“你……你給我倒的,甚麼東西?”
“唔,你說的這些,可比去算計彆人解悶風趣多了……如果你教我的話,我今後就不消去算計彆人來解悶了呀……”
“隻能說減少乾旱的產生,而不是完整肅除!”謝安側重提示道。
“……”被打斷的謝安張了張嘴,冇好氣地望著長孫湘雨,眼下的他,說實話連辯白的jīng力都冇有。
或許是重視到謝安的臉sè越來越差,長孫湘雨這才止住笑,奉迎般說道,“好嘛好嘛,彆活力了……不過,你如許畫,不是更奇特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