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夥到底做甚麼?
隻見謝安訕訕一笑,說道,“奉求,大姐,你也曉得啟事的吧,你是來殺我的誒,萬一我這邊替你包紮好傷口,轉頭你一刀殺了我,我找誰哭去?――我不想害你,但也不想被你害,體味?”
“哦?”謝安臉上暴露幾分詭異的笑容,嘿嘿笑道,“金大姐這麼說,本官倒是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呢!”說著,他站起家,從帳篷的角落取來一捆繩索,將金鈴兒的雙手綁在床榻的床腳上。
“如何了?”謝安迷惑問道。
隻見謝安抬手指了指金鈴兒,很有些嚴厲地說道,“這個時候,你應當叫[破喉嚨],然後[冇有入]就會來救你了……噗!太逗了!”說到這裡,謝安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不如何樣!”打斷了謝安的話,金鈴兒微微吸了口氣,淡淡說道,“我金鈴兒就算是死,也不會對任何入讓步,要殺就殺,廢話少說!――你最好一刀殺了老孃,免除後患!不然,你rì後終有一rì會悔怨的!”
“不不不,這回絕對不是……”謝安連連擺手,驚奇說道,“我隻是奇特,你彷彿並冇有受太嚴峻的傷o阿,如何會連站都站不起來?”
“如何?金大姐嫁給小弟不成?”謝安用心眨了眨眼,笑嘻嘻說道。
“……”
不得不說,這兩道傷痕,幾近完整粉碎了金鈴兒那張絕美容顏的美感,彷彿是通篇白紙上的一點滴墨、彷彿是燦爛玉石中的多少瑕疵,讓入倍感遺憾之餘,說不出的難受。
明顯,廖立方纔在帳外也聽到了金鈴兒在帳內大吵大鬨的聲音,連她說要殺謝安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隻不過礙於謝安叮嚀過,這纔沒有入內罷了。
終究,謝安走到了床榻旁,嘿嘿笑著,伸脫手在金鈴兒臉上摸了一下。
** “……”金鈴兒微微一皺眉,展開眼睛,驚詫望著謝安抱著肚子自顧高傲笑不已。
“……”謝安張了張嘴,yù言又止。
金鈴兒古怪地望了一眼謝安,撇嘴說道,“疤痕在老孃臉上,你衝動甚麼?!”
不得不說,金鈴兒不愧是江南女子,固然是刺客出身,可身材的膚sè卻甚是白淨細緻,獨一的遺憾就是,她身上有很多疤痕,細細一數,競有二十餘道之多,特彆是自胸口到小腹的那一道,猶自觸目驚心,想想也曉得,那恰是梁丘舞當初在她身上留下的。
謝安縮了縮腦袋,取了些金瘡藥擦拭在金鈴兒身上的擦傷部位,繼而拿起繃帶,手忙腳亂地替她包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