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猜到了謝放心中所想,於瀝抬高聲音說道,“大人曲解了,下官的意義並未請大人出兵燒卻賊軍屯糧內的糧草……”
“四周各郡縣的同僚?”聽出了於瀝話中深意的謝安聞言一愣。
“唔?”謝安奇特地望了一眼於瀝,驚奇問道,“於大人的意義是?”
酒過三巡,見二人間的乾係不再像初見麵時那樣陌生,謝安一臉愧意地說道,“於大人此番被本府所扳連,本府心下實在是慚愧不安……恐怕於大人不知,實在本府絕非小雞肚腸之人,就算於大人不提兵來助。本府今後也不會是以而非難於大人與彭澤府高低同僚。這些話雖說得有些遲了,不過本府還是非常感激於大人的義助……本府代我軍全營高低一乾將士,敬於大人與那些英勇與承平賊軍作戰的彭澤郡將士!――敬彭澤郡將士!”
“那裡那裡……”謝安一臉唏噓感喟地笑了笑,繼而獵奇問道,“提及來,於大人這般焦急著欲與本府打仗,究竟所為何事?――莫要怪本府說話直白不包涵麵,於大人此番率八千彭澤郡好兒郎,在十五萬承平賊軍眼皮底下與本府打仗,這實在是過於冒險了……”
“不錯!”於瀝點了點頭,厲聲說道,“據下官這來年的暗訪探查,承平軍在此四周,就隻要鄱陽湖這麼一個處所是屯糧地點,如果我等能一舉燒燬其屯糧地點,承平賊軍不敷為懼!”
“謝大人言重了,大人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見謝安出言獎飾,於瀝臉上笑容更甚。興趣勃勃地與謝安乾了一杯酒,繼而抬手擦了擦嘴邊的酒漬,喜聲說道,“下官覺得,承平賊軍的重視現在皆在大人此營身上,必將不會防備來自火線的攻擊。是以,孔大人此行十有八九能夠勝利,而一旦鄱陽湖口的糧倉被燒,承平賊軍必將大亂,必將會退回荊州,到時候,大人可率精銳兵馬隨後掩殺,必然能夠重創承平賊軍!”
“這個……”於瀝皺眉算了算,說道,“下官是5、六日之前。也就是七月二旬日派人向孔大人搬的救兵,下官的親信。兩日應當能到豫章,是以,倘若順利的話,孔大人在七月二十三日應當能夠提兵解纜……不過豫章間隔鄱陽湖有些路程,再者途中亦要防備承平軍細作得知此事,唔。如何說也得四到五日孔大人才氣率兵到達鄱陽湖東岸的山林……應當是本日,要不就是明日!――大人無妨叫人登高存眷鄱陽湖方向,下官覺得孔大報酬了行事順利,定會挑選夜襲賊軍糧倉,如此一來。隻要孔大人那邊行事順利,放火燒了賊軍糧倉,其火勢,哪怕是遠隔百餘裡的此地,亦能清楚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