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荀正聞言不由皺了皺眉,思忖說道,“老弟可曾勸說?”
想到這裡,謝安回身望向張治等三位大學士,一改之前的暖和口氣。沉聲說道,“三位大人,本府恭敬你等乃朝廷大賢,是故一再謙讓,三位大人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心中暗自唸叨著這個名字,謝安無可何如地回到了梁丘舞、荀正等人身邊。
“壓服恐怕不易……”荀正搖點頭,說出了心中所想。
“似這等嗟來之食,不吃也罷!對麼?張大人?”打斷了張治的話,謝安哂笑說道。
彷彿是看破了張治等民氣中的惶恐,謝安嘲笑一聲,不屑說道,“三位大學士,你等覺得本府之前是在和哪位鬥法啊?那是當朝太子殿下!你等覺得,本府是好相與的人麼?”
“傳聞王大人前幾rì不幸遇害了……”
十幾rì前,東嶺刺客與危樓刺客在冀京街道上廝殺,固然當時謝安好端端在自府上安息,但還是遭到了大周天子的斥責。
瞥了一眼謝安麵上神采,張治義正言辭地說道,“恰是如此!”
彷彿是猜到了張治心中所想,謝安嘲笑說道,“不錯!本府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製止落人話柄罷了,倘若你等冒死諫言,朝廷無動於衷,任憑你等餓死在皇宮外,這傳出去也不好聽,對麼?而現在,本府已請北軍將士在廣場支起粥鍋、湯鍋,任憑你等食用,可你等若還是餓死其間,那就與朝廷無關了,隻能說,是你等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至於本府,實話奉告你,拜你等所賜,本府遲誤了很多閒事,巴不得你等千餘人皆餓死在此!”說著,謝安直起家來,沉聲叮嚀四周的北軍將士道,“傳令下去,封閉其間,隻許出,不準進,更不準其府上家人送食!”
想到這裡,謝安帶著梁丘舞等人徑直朝著那三位大學士走去。
能夠是重視到了文欽氣憤的神sè吧,謝安抬了抬手,表示他莫要輕舉妄動,繼而持續說道,“彆的,再請貴寺北軍將士,在廣場外支起粥鍋五十架,湯鍋五十架……”說著,他瞥了一眼張治等人,調侃說道,“倘若這些位朝中大賢因饑餓斃命在此,傳出去也不好聽……”
見此,謝安走到文欽身邊,抬高聲音說道,“文大人稍安勿躁,這件事,交給本官措置,可好?陛下的意義,是叫我等妥當處理,何為妥當處理?天然是,最好彆鬨出性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