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姐姐當時真的好凶……”
“爺爺,孫兒會儘力的,就算姐姐討厭孫兒……”長孫晟好似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
“爺爺……”
長孫晟愣了愣,繼而小臉一紅,低頭說道,“孫兒錯了,孫兒不該妒忌姐姐,姐姐比孫兒年長,聰明之眾……”
謝安哭笑不得,想了想,忽而訕訕說道,“前次阿誰是打趣啊,陪你吃、陪你玩能夠,不陪你睡的……”
說到底,長孫湘雨在冀京、特彆是在冀京各個世家公子心中的職位,謝安也是耳聞已久,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傳出這個謊言,就算是梁丘舞恐怕也護不住他。
謝安張了張嘴,yù言又止,如此幾次好幾次後,他俄然猛地站了起來。
告彆了阮少舟,胤公領著本身的孫子長孫晟坐上了停在太常寺外的自家馬車,朝著自家府邸而去。
長孫晟點了點頭,在躊躇了一下後,小聲說道,“爺爺方纔要阮叔叔給那位謝學子一個貢生的資格,這豈不是有違朝廷法度麼?”
望著她臉上那不懷美意的笑容,謝安趕緊說道,“有違我原則的不可!”
“嘶……”謝安聞言倒抽一口寒氣。
“……”謝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難以置信地說道,“甚麼?住……在我這裡?住幾rì?”
聽著門外那句話,謝安隻感受後背一涼,因為門外阿誰女人的口氣,讓他不由回想起了最後見到的阿誰她,阿誰表麵看似有害,實則非常傷害的長孫湘雨。
“要不要這麼狠啊?”
“那就用飯去……呃,你帶銀子了麼?”
“謝安,你給我出來!”
“不!”
“你都承諾?”長孫湘雨眸子一轉,笑嘻嘻說道。
摸了摸孫兒的腦袋,胤公用模糊帶著幾分哀告的語氣,輕聲說道,“爺爺但願你,莫要因為你姐姐不肯理睬你,便與她冷淡,多與她走動……”
胤公聞言微微一笑,腦海中閃現出謝安方纔的各種,點頭說道,“給那謝安一個貢生的名額,其他之事,老夫考慮那丫頭必定是自有安排,你我休要插手,免得惹她不快,又肇事端!”
“說得是呢!”胤公捋著髯毛微微一笑,隨即望著愁眉苦臉的孫兒,欣喜說道,“晟兒啊,你還小,朝中有很多事,你還不懂,何故爺爺多次上書請辭丞相之位,卻又多次被陛下采納?何故似你爹那般才氣的人,也能坐上兵部侍郎的職位?何故你阮叔叔年紀悄悄,便能成為禮部尚書,方丈科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