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爺眼下應當還不具有廖將軍那般的才氣!”搖了點頭,漠飛安靜說道。固然昨夜他因為粗心幾乎被枯羊反偷襲到手,但那隻不過是他的粗心罷了,隻不過是他漠飛錯將枯羊當作了平常的廣陵刺客罷了。不像在廖立麵前,起碼稍稍暴露幾分氣味,哪怕是呼吸沉重些,都會被廖立在一刹時捕獲到藏身的位置。
“是!”王建點了點頭,眼中不由暴露多少不解之色。
枯羊聞言一愣,繼而萬分欣喜地說道,“當真?!”
“裡應外合……麼?”從坐位上站起家來。謝安負揹著雙手在帳內來回踱步,點頭苦笑道,“滿滿的莫名即視感呐……”
或許有人會感覺,既然謝安等人這般猜忌枯羊,那就直接將枯羊的話忽視不就得了?但是究竟上,抓住每一個可給己方帶來勝算的機遇。那纔是身為主帥的職責。
“唔……以你的性子。按理也不至於枯羊說甚麼就信甚麼吧?——可曾盯梢?”
“八成!——本智囊覺得!”天上姬劉晴斜眼觀瞧著李賢,一副忿忿不平的神采。不過在謝安、苟貢、季竑等人看來,卻頗似負氣的孩童。
聽聞此言,徐常這才豁然般鬆了口氣,緊接著方纔的話題說道,“大帥,不知伍衡調派保衛此廣陵各處城門的將領名字,大帥可曾刺探到?”
幸虧李賢脾氣溫文爾雅,倒也不在乎劉晴用心為之的挖苦與諷刺,但是非常誠心腸報歉道,“好好好,前番確切是小王量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劉智囊大人有大量,就諒解小王如何?”
正如漠飛的脾氣,他的答覆一如既往的簡樸瞭然,畢竟他乃履行者、暗害者。至於甚麼戰略、戰略,向來就不是他所熱中的。
“好!”大喜過望的枯羊忍不住暴露多少笑容,但是待他細細一瞅那份名單後,這份欣喜頓時進級,隻見他強忍著高興連聲說道,“南城門,竟然是南城門……王建,你的堂兄竟然守南城門!——太好了,太好了!”
她當然有重視到謝安對她的稱呼的竄改,從開初涇渭清楚的劉晴、劉智囊變成了現在聽起來就非常靠近的小晴。倒不是說謝安對她有甚麼詭計,這隻是謝安為了向劉晴感激她曾替他擋了詐降的承平軍將領徐樂一刀罷了。
不過話說返來,當謝安第一次用小晴來稱呼劉晴時,劉晴實在是吃了一驚,心口處砰砰直跳,還覺得謝安俄然間對她產生了甚麼不成告人的慾望。直到她轉念一想,這才明白那僅僅隻是謝安針對她救他而做出的靠近行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