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曉得,在冀州軍中,身高九尺擺佈的費國已經算是一名要讓人瞻仰的壯漢,比平凡人高了一個腦袋,而狄布卻比費國還要碩壯,竟比後者更高半個頭,這使得狄布單單隻是勒馬站在那邊,就給了燕王李茂不弱的威懾。
“來將通名!”收起了手中的龍虎重戟,燕王李茂沉聲喝道。
說實話,實在謝安也想過叫雄師壓上的,到當時,彆說那李茂也算是天下少有的大豪傑,就算是他有梁丘皓與陣雷兩位大豪傑臨凡附身,也難逃過這場劫厄。
平心而論。他不止一次地聽老婆梁丘舞說過,李茂師承她梁丘家,一杆槍法使得入迷入化,但是因為以往從未見過梁丘舞發揮槍法,是以謝安下認識地覺得梁丘家是重視刀劍而不是重視槍戟。
想想也是,梁丘家世代統帥著東軍神武營這支馬隊,按理來講。應當是槍戟這類長兵器的應用更有經曆、更故意得纔對。
確切,在此之前謝安確切是這麼想的,直到燕王李茂僅用一招便叫狄布掛了彩。而這時謝安這才認識到,或許燕王李茂冇有梁丘皓那般的冷傲天賦,也冇有陣雷那般匪夷所思的強大直覺,更冇有梁丘舞那般隨時可激起霧炎這項家門絕技的血脈,亦或者像金鈴兒那樣,能夠藉助金針刺激穴位從而在短時候具有媲美霧炎的才氣,但是,李茂倒是梁丘公的門生,自幼在梁丘公的細心教誨放學習技藝與兵法。
也難怪,畢竟梁丘家的世代族人都必須把握霧炎這門可謂雙刃劍般的家門絕技,而要把握這門絕技,就要求那些位梁丘家的後輩們有著極其踏實的根本,不然,恐怕連七歲到十歲這一道關都邁不過。
“大獄寺重緊緊頭?”李茂聞言愣了愣,要曉得他本來另有招降之心,可一聽對方的話。他頓時就拋開了招降的設法。畢竟,誰不清楚大獄寺乃是謝安起家的府衙,而現在這狄布既然能在大獄寺內擔負重緊緊頭這個身份分歧平常的職務,無庸置疑,這個叫做狄布的壯漢必然是謝安的死忠親信。
虎目泛紅,模糊帶著幾分殺意,狄布暗自說道。
“哦?就是你倆麼?”燕王李茂聞言虎目綻放幾分光芒,冷哼著說道,“前一陣子阻截我兩支漁陽鐵騎的,就是你二人吧?本王還深思著何日才氣替麾下漁陽鐵騎將士們一雪前恥呢,不想你二人還敢呈現在本王麵前!――還那馬聃呢?為何不來應戰本王?叫本王在本日一併斬殺了你等豈不是更好?”
這份天賦,絕對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可謂是數百年可貴一見的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