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陳帥,究竟如何回事?”見陳驀杜口不言此事,費國再一次問道。..
深深望著費國半響,陳驀微微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木像與刻刀。伸手揉了揉鼻梁,淡淡說道,“無事,放心吧,不過是被戔戔兩千北軍堵了一小會罷了……”
“是堂兄,”謝安改正道,“他乃舞的大伯梁丘恭遺子……你冇印象麼?”
不得不說,他原覺得似梁丘舞、長孫湘雨這等超凡脫俗的女子,並不會太在乎名分,但是究竟證明,他想錯了,金鈴兒與伊伊臨時非論,梁丘舞與長孫湘雨對於名分的看重,的確是遠遠超出謝安的設想。
“……”費國張了張嘴,yù言又止。在沉默了足足小一會後,這才摸索著說道,“那人……乃?”
“冤枉啊!”謝安一臉苦澀地說道。
“放心啦,奴家如何會做這等事?”
“無妨!”抬手打斷了費國的話,陳驀淡淡說道,“當初陳某來往於大江南北,yù在江湖中遴選出六人建立六神將時,晴兒……唔,我承平軍內部便有人說過,似這般威脅利誘所遴選出的六神將,虔誠難以勘察……”說到這裡,他抬開端來,望著費國平聲靜氣地說道,“還記得陳某當rì所說的話麼?你等六神將,倘若rì後有朝一rì表示出背叛我承平軍的企圖,身為承平軍第三代主帥,陳某會給你等每人一次機遇!此次機遇。倘若你等用來將功贖罪,本帥既往不咎,但下不為例,一旦rì後再反,格殺勿論;反過來講,倘若你等癡迷不悟。本帥也會給你等一次機遇,一次讓你等來殺本帥的機遇,倘若你等有本領殺了陳某,那算你等本事,但倘若你等殺不了陳某,陳某便能遵循先前的商定,以叛變承平軍之罪,將你等肅除!還記得麼?”
《 瞥了一眼費國,陳驀站起家來,從屋內櫃子的抽屜拿出一塊雕鏤了大半的木像,以及一把小巧的匕首,顧自坐在桌子旁一刀一刀地刻著,對於費國的發問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