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擺了擺手,李茂嘲笑說道,“如果本王猜得不錯,那馬聃多數是找了個甚麼龐大的地形,將肖火給甩開了罷了,終歸冀州軍乃京畿之師,悠長以來在此安平國練習兵馬,這四周究竟是甚麼地形,那馬聃比我等更清楚……待得肖火覺悟過來,率軍返回,到時候便是那馬聃逃命的時候了!”
“不不不,楚由你曲解了。”李茂連連擺手,他可不想楚由白白去送命,聞言趕緊說道,“你且聽本王說……早些年草原上的狼馬隊犯境我大周,本王與小舞所死守的,亦是博陵,是以。本王對博陵四周地形非常熟諳,曉得有一條不為人知的險要山路通往博陵火線,何如時隔已久,數年大雪封路,那條險要山路究竟在那邊,本王眼下也說不清楚……如果叫軍中士卒尋覓。萬一雪崩,恐怕要落得個全軍淹冇的了局,是以,本王這才發書請你互助。安邑劍客個個身懷本領,本王慕名已久,可否請你替本王找到那條山路,好叫本王的雄師不必顛末博陵,中轉冀京!”
聽著佑鬥嗬叱肖火的話,曹達、張齊、樂續這北疆五虎中彆的三位心下悄悄偷笑。因為現下的肖火活脫脫就是三年前的佑鬥的翻版,一樣的桀驁不馴,一樣的傲慢高傲,隻不過,佑鬥當年在梁丘舞那邊碰鼻後便學乖了,為人逐步變得慎重起來。而肖火嘛,固然前一陣子幾乎被梁丘舞當場斬殺,卻還是是本性不改,口口聲聲號令著,有朝一日定要找梁丘舞抨擊那一回的一槍之仇。
“豈敢豈敢!”與李茂對飲了一杯酒,楚由好似俄然想到了甚麼。從懷中摸出一本冊本遞給李茂,正色說道。“實在茂王爺於年後起兵之事,鄙人亦曾存眷……我安邑之輩身無長物,不過有諸多兄弟漫衍於天下,行俠仗義,是以,倒也能彙集到一些諜報……謹以此物贈於王爺!”
“就將近說到正題了……當日伍衡的身份被八賢王李賢與刑部尚書謝安所透露,事急逃逸,殿下心中驚怒,回到北疆後大肆搜捕承平軍的特工……”說到這裡,他偷偷瞧了一眼李茂,見李茂正與楚由說話。並冇有重視到這裡,遂又小聲說道,“你也曉得殿下的脾氣,一旦惱起來那但是誰勸也不濟事的,當時為了伍衡之事。殿下在幽、燕之地大肆捕殺承平軍特工,手腕……唔,手腕過於狠惡了一些,乃至於百姓很有牢騷,因而,便激憤了阿誰楚由……”
想到這裡,曹達嘲笑一聲,正要接著李茂的話茬再諷刺馬聃幾句,卻驚詫地瞧見,那陣煙塵竟飄飄悠悠地向他們的方向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