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謝安將腦袋靠近李壽,笑嘻嘻說道,“要不要微臣替陛下把把關啊?”
“不是叫爾等休要打攪朕與謝愛卿喝酒麼?”李壽有些不悅地說道。不得不說,做了兩個月的天子。他已有些一國之君的氣勢,看那小寺人害怕的模樣便能夠得知。
“啊拉,局勢彷彿出奇的不妙呢,看來奴家還是臨時躲避一下吧……”暗自暗笑著,長孫湘雨正要轉成分開,中間謝安伸脫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小腦瓜。
“如果得空呢?”李壽一臉古怪地問道。
在大周,說實話淩晨喝早酒是不被認同的,因為在旁人看來這算是自甘出錯,俗話說的好,一日之計在於晨,如何能夠在酒醉間消磨疇昔?
“得空啊……”謝安咧著嘴歪著腦袋想了想,搖了點頭,語氣沉重地說道,“漠飛那傢夥叛變投奔湘雨了,傷害……”
“湘雨!”謝安皺眉瞪了一眼長孫湘雨,後者故作驚駭地用摺扇擋著半張臉,用話語擠兌著梁丘舞道,“做錯了事,懲罰臨時非論,起碼要說說清楚嘛,對吧,小舞mm?”
隻見謝安臉上暴露幾分古怪之色,有些難堪地說道,“家裡出點事……陛下,容微臣臨時辭職!”因為是當著那名東嶺眾獄卒的麵,謝安用尊稱稱呼著李壽。
“混鬨!”謝安皺了皺眉。繼而發覺口氣有些倔強,遂放軟語氣,低聲說道,“好了,先跟為夫回府去,為夫的話你不聽麼?”
李壽聞談笑了笑,搖點頭說道,“大周天子,一國之君,另有甚麼過得好與不好之說?——總歸過得不如你安閒吧……”說到這裡,他眨了眨眼睛,嘲弄道,“前段日子,禦史台可冇少彈劾你……”
“親弟……你哪來的親弟弟?”梁丘舞吃驚地望著伊伊,畢竟伊伊的事,她最是清楚不過,伊伊那是幾歲大時被梁丘公收養在東公府上的孤兒,何來甚麼親弟弟?
彷彿是冇有聽出李壽話中幾分嘲弄的口氣,謝安搖了點頭,有些當真地說道,“唔,比來冇甚麼餘暇……”
在向天子李壽叩地抱了抱拳後。那名獄卒依言起家,走到謝安身邊,附耳對他低聲說了幾句。
謝安徑直走入牢內,見伊伊死死低著頭,一動不動,遂蹲了下來,一臉迷惑地低聲問道,“伊伊,方纔狄布派人告訴為夫,說是你放走了……唔,說是你幫手一個反賊救走了關押在此牢內的承平軍,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