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點了點頭。手指行軍圖,沉聲說道,“前些日子,小女子勸楚王殿下將軍隊收歸城內,雖說此舉看似是暗合了那長孫湘雨情意,但是對我軍而言,何嘗不是一件無益的事!”
見此,劉晴持續說道,“長孫湘雨雖籌算用水攻,但是光陰緊急,容不得她造多麼良好的船隻,總歸隻是十餘日風景,粗製濫造數百艘大船,這已是勉為其難的浩大工程,依小女子看來,她所籌算製造的兵船,實在底子稱不上兵船,充其量也就隻是能夠在大水上漂泊的木舟罷了!”
彷彿是猜到了楊峪心中設法,劉晴沉聲說道,“驅長江之水,乘船逆流而下!――水淹江陵城!”
“長孫湘雨?冀京刑部本署尚書令謝安的二房?”李彥聞言一愣,皺眉說道,“此女早前在冀京時便是惡跡斑斑,自從其夫謝安助李壽稱帝後,更是肆無顧忌……劉姬殿下為何俄然提起此女?”
“多謝楚王殿下……”
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劉晴彷彿自言自語般說道,“那杆是大梁軍的帥旗旗杆,哪怕是冀州兵的主帥李賢。都不能將其旗號吊掛於旗杆之上,除非他李賢奪了謝安的兵權,而現在,謝安的旗號下多了一麵長孫字號的旗號,便意味著,謝安已將軍權讓給一個姓氏為[長孫]的人……”
“此女,眼下正在對過周軍當中!”
望了一眼神采較著有些不對的陳驀,劉晴暗中微微歎了口氣,正色說道,“五年前,恰是這個女人互助其夫謝安安定了西境的叛軍……唔,當時她應當還未嫁給謝安,不過應當已對謝安有了幾分好感吧,要不然,憑這個女人麵冷心也冷的性子,豈會互助素不瞭解的謝安?――據廣陵刺客先前所得的諜報,李壽之以是能成為大周天子,全賴有謝安互助,但是,謝安並非善於機謀,幕後端賴長孫湘雨那位賢渾家出運營策,扳倒了前太子李煒與皇五子李承兄弟二人……”
楊峪聞言站了出來,正色說道,“楚王殿下。您將此事罪惡推到我軍頭上,這恐怕有些不當吧?――究竟上,恰是楚王殿下的自大,叫我等錯失了那般緊急的諜報,不是麼?”
“冀北大捷?”嚴邵聞言一愣。錯愕說道,“那不是[炎虎姬]梁丘舞與[燕王]李茂初戰成名的戰事麼?”
李彥麵色一正,恭敬說道,“劉姬殿下請細言之!”
“唔唔!”李彥隻聽得連連點頭,忽而他皺了皺眉,驚奇說道,“本王如果出城攻打周軍,那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