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王建正籌辦命令時,枯羊抬手禁止了他。
“……”謝安聞言望著疆場局勢微微皺了皺眉,細想了半晌後點頭說道,“不,就讓那連環船原地待命。――命令叫船上士卒以弓弩反擊,除此以外,甚麼都不要做!”
“看來是以請願為主的攻擊呢……”登上一艘樓船,謝安昂首瞭望承平軍的船隊。畢竟在他看來,倘若枯羊當真欲強行攻打他周軍的橫江水寨,又豈會不傾巢出動?
兵八千、戰船一百三十艘,堂而皇之地攻入周軍橫江水寨。在半個時候內用火矢燒燬周兵二十餘艘戰船,給周軍形成千餘士卒的傷亡後,又在這等混亂局勢中滿身而退。期間,承平軍喪失兵船兩艘,士卒兩百餘人。比起給周兵形成的傷亡,這點喪失幾近能夠忽視不計。
“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抬手指了一個方向,枯羊沉聲說道,“傳令下去,以這個方向那二十餘艘周軍兵船為目標,縱情宣泄我軍獨一的八千枚火矢!”
“摧毀周軍的連環船?”
“大略估計不到一百五十艘戰船,兵力頂多萬人擺佈……”大略地掃了幾眼,苟貢低聲向自家主公謝安稟瞭然當前的環境。
三月尾的江水,仍然是冰寒砭骨,那千餘周兵這一跳。未見得有多少人能安然無恙地被同澤援救起來。滿打滿算,倘若此中能有一半數量的士卒被安然救起。這已經算是極其幸運的事。
畢竟承平軍中的將領,大多餬口在長江沿岸四周,豈會看不出周兵所督造的連環船其可駭之處?就連枯羊的親信大將王建亦開端悄悄猜想,猜想枯羊是否是用心放水,籌算投誠於其姐夫謝安。
“一戰而定!”(未完待續。。)
畢竟,以枯羊又豈會看不出他姐夫謝安這一招的可駭之處?
不得不說,枯羊的這番行動,讓其麾下諸多將領又驚又急。
“唔?哦。”經王建幾次呼喊,枯羊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開端存眷起眼下的戰局,在掃了幾麵火線混亂的局勢後,安撫道,“不必惶恐,周軍兵力固然三倍於我方,然其舟船並非擺開最好的陣型,乃至於,數十艘戰船擠在一起,連最起碼的陣型都做不好……彆看周兵人數很多,但能對我軍形成威脅的,也就萬五罷了。――八千敵萬五,陣型穩定、船與船間隔收放自如的我方,反而是占有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