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隙?”
見謝安彷彿並不是那麼歡暢,伊伊趕緊幫著梁丘舞獎飾謝安。
“確切!”梁丘舞點點頭,也不粉飾,照實說道,“我東軍神武營乃馬隊,兵器、鎧甲、馬匹、馬甲,缺一不成,每年破鈔,實在龐大,我神武營兩萬將士的破鈔,乃至比處所軍隊十萬人還要多,按理來講,我等也不成再苛求甚麼,隻是這些年來,朝廷已多次減少我四鎮軍費,為了保持我神武營需求的軍用物質,我等不得不減少軍中將士的軍餉,下至士卒,上至將軍,但是這一次,朝廷未免減少地太狠了……”說到這裡,她長長歎了口氣。
“言之有理!”嚴開信然地點了點頭。
“安,你……”梁丘舞望向謝安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奇,她千萬冇有想到,這個看上去一無是處的男人,竟然有著如此靈敏的直覺。
“笨啊,以是我說這是個縫隙啊,梁丘家冇有商隊,莫非冀京也冇有麼?我們能夠印上幾十、幾百份路引,賣給冀京的販子啊……免國境內一概稅收,這但是那些販子夢寐以求的事啊!”說著,他撇了撇嘴,不屑說道,“也不知是哪個笨伯草擬的擬詔,如果我們心狠點,多賣一些,恐怕戶部本年要喪失幾百萬乃至上千萬兩稅收!”
真是受不了這個女人,甚麼時候都是那麼一本端莊的。
“嘉獎?”梁丘舞愣了愣。
“五百萬?”即便是神武營的四將,聞言亦驚地倒抽一口寒氣,連話未幾的羅超都忍不住喃喃說道,“我神武營一年軍費加軍餉,也不過一百萬兩高低……能賣那麼多?”
“對呀,你看,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要不然,給一個讓我心跳的嘉獎?”想到美處,謝安舔了舔嘴唇。
“我說過讓你閉嘴!”
“奴婢也冇想到,姑爺本來是深藏不露呢!”
“……”謝安無語地拍了拍額頭,梁丘舞的反應讓他明白,以她作為工具開打趣,實在是一個弊端。
謝安苦笑一聲,自嘲說道,“我是客歲到的冀京,本想在那些商家找份差事,可惜的是,人家不是嫌我年紀太小,就是嫌我並非本地人士,再者,當初我落魄街頭的模樣實在也太慘了點,以是馳驅了兩個多月,還是冇找到一份差事……拜其所賜,冀京西南城大大小小的商家與其呼應的財力,我也算是略知一二了。”
“……我能夠以為這是在嘉獎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