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如何,廖立的性命保住了就好,畢竟/ 謝安的確非常寵任這位剛猛勇敢的虎將,因為廖立跟從他多年,比費國還要早些。
此言一出,金陵承平軍眾將領麵色猛變,畢竟枯羊在話中拐著彎表述著一個究竟,那就是,他們冇資格來議論收編的事。
枯羊心中出現幾分慚愧,畢竟魏虎是為了救他纔會被漠飛以及浩繁周兵傷到,固然是皮外傷,但確切極其嚴峻。
“可一不成再。好曉得好歹啊,枯羊……”
“不睬想啊,不睬想……”負揹著雙手行走在臨時的屯紮地內,謝安昂首望著還算陰沉地天空,長長歎了口氣。
苟貢聞言苦笑一聲,俄然,他好似想到了甚麼,低聲說道,“不管如何說,大人與小舅爺的商定,想來是大人贏了吧?”
莫要覺得謝安私底下與小舅子、即牛渚承平軍主帥枯羊約戰,那是私交蓋過公義的表示。是為了一己之利,但是究竟上,謝安與枯羊約戰另有一個首要的目標,那就是分化牛渚與金陵、即枯羊與魏虎各自麾下的兵力。
“坐下!”枯羊平心靜氣地說,“不就是被人挖苦幾句嘛,終歸我等乃敗軍之將,自古以來,敗軍之將不受待見,這又不是甚麼希奇的事,司空見慣了!——至於說甚麼收編我牛渚軍,你和他們說甚麼?在坐的那些位將軍又不是有權能決定此事的!”
但是才踏足屋內一步,枯羊心中便格登一下,因為他看到衛莊正站在屋內牆壁傷,衝著他招手打號召。
“我家將軍不善兵事?放屁!”繼張奉以後,徐常亦拍案而起,怒聲斥道,“我家將軍在橫江多次阻周國八賢王李賢強渡長江,坐鎮牛渚戍守長江沿岸可謂無懈可擊……”
“無懈可擊又如何會被那謝安到手?——難不成,見周軍主帥乃自家姐夫。天樞神將大人用心敗軍?”說話時,那將瞥了一眼閉目養神的枯羊。
見枯羊淡定安閒,那將看似有些不安,皺眉說道,“楚平……怎得?”
那名姓楚的金陵承平軍將領忍耐不住,陰陽怪氣地說道,“即便在兵敗以後,亦如此心高氣傲,莫非就是仗著周軍主帥乃自家姐夫?”
“……我家將軍並未叮嚀過,神將大人……”
“神將大人好生傲岸啊……”
見枯羊閉目養神不發一言,那一乾金陵承平軍將領還覺得枯羊心虛無言以對,言辭更加鋒利,隻聽得枯羊麾下王建、張奉、徐常等將領心頭火起。
“這兩日就好好安息吧,統統待傷勢養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