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蘇信怒罵一聲。
“嘁!”見本身稍稍得勝,佑鬥吐了一口唾沫,眼神愈發凶惡,手中的劍勢亦愈發剛猛,但是令他頗感不測的是。梁丘舞竟一改方纔的守勢,揮動著尚未出鞘的寶刀,朝著他狠狠劈去。
“你佑鬥大爺說啊,”將手中利劍倒插在腳邊的青磚上,佑鬥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狀,大聲喊道,“所謂的[炎虎姬],不過如此!――甚麼[蒼原之狼],甚麼[炎虎姬],全他孃的是不堪一擊的弱者!”
想到這裡,金鈴兒皺眉望向場中。
“不妙啊……”狄布的眼中逐步暴露幾分憂色,喃喃說道,“大主母手中那柄[狼斬]寶刀重達八十多斤。再加上鐵木所製的刀鞘,這重量起碼有一百二三十斤,絕非是凡人能夠揮動地動的,哪怕是大主母,恐怕也……”
正如她心中所思,那佑鬥即便是在初次比武中重挫了梁丘舞的銳氣,卻也涓滴不給她拔刀的機遇,再複搶攻,逼地梁丘舞左支右擋,節節敗退。
梁丘舞聞言皺了皺眉。看得出來她有些不悅,在沉默了半晌後,沉聲說道,“既然並非是為了報仇,那你挑釁我與你比武,究竟是出於多麼目標?”
“那是何人?”滿朝文武麵麵相覷,不明白梁丘舞究竟在說甚麼,交頭接耳,群情紛繁。
與謝安的職位凹凸無關,梁丘舞開初便是冀京的著名流士,特彆是在冀北戰役一戰成名後,她與長孫湘雨並稱於[冀京雙璧],代替其祖父梁丘公、伯父梁丘恭、父親梁丘敬,成為冀京軍方的魁首級人物,哪怕是身份高貴如李煒、李承、李慎、李賢,言語時亦帶幾分敬語,更何況旁人?
咕圖哈赤的弟弟?
“咕圖哈赤,這個名字彷彿在那裡聽過……”撫摩著光亮的下巴,謝安臉上暴露幾分驚奇之色。
在殿內朝臣驚奇的目光下,梁丘舞彷彿已絕了拔刀的動機,揮動動手中尚未出鞘的狼斬寶刀,朝著佑鬥一通亂砸。
“五次……對吧?”項青摸索著小聲問道。
彷彿是重視到了這一點,金鈴兒悄悄握住謝安的手,低聲說道,“彆急,小賊,阿誰母老虎不會等閒就輸的,她但是我[四姬]之首!”
【豪炎.刀若火】
而就在這時,隻聽場中傳來砰地一聲巨響。此中異化著木頭崩碎的聲音,謝安下認識地望向場中,他這才發明,那是梁丘舞一記重劈,狠狠劈在殿內青磚上所激發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