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女兵們已經開端往槍膛中增加槍彈了,鐘睿瑤彎著腰,用右臂夾著槍支,同時用左手填裝彈藥。固然左手不如右手那麼矯捷,但是鐘睿瑤還是在規定的時候中,將五枚槍彈都裝入了槍膛。
“好,就讓你代替她去。”安琳琦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也不曉得是為驚駭,還是因為發狠,她說話的時候,牙齒在顫抖。
“3、2、一,射擊。”
陸淮寧胸膛中肝火熊熊,一下就燃燒起來了。
此時,鐘睿瑤那隻裹著厚厚紗布的手,明顯也引發了觀禮台上,彆的軍官的重視,世人都在低聲議論,如何一個傷員也呈現在場中打靶呢,按她這個傷情,能夠直接遞交申請,參虎帳分開了。
不過不管你是不是驚駭,考覈就是那麼一個客觀而殘暴的存在。它並不會因人的意誌為轉移,呈現任何的偏差。
“你?”安琳琦愣了一下,她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鐘睿瑤的右手,那隻手的傷情如何,冇有人比她內心更清楚了。
場中的女兵們都把手中的步槍給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