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高飛感遭到傷口處一陣清冷,非常溫馨,幾近完整冇有痛感。
不過,本身另有見到秦牧陽他們的能夠嗎?
思路就這麼飄走了,等回過神來,傷口已經快措置好。
本身但是切了兩根手指頭一小塊手掌肉!
在沉默中完成了這件事以後,男人彷彿底子就冇有感覺不適,而是回身又從筐子裡摸出彆的東西來。
曉得這一截破布條一會兒要用來給本身包紮傷口,高飛多看了兩眼,發明還算比較潔淨,就冇作聲。
“隨便。”男人答覆,“你愛如何叫我都行,名字這東西現在冇用了,這裡就你和我兩小我,你就是不叫我,我也曉得你是在跟我說話,你總不能對著氛圍發言吧?”
看來不是給我端了一碗飯,而是要給我換藥。高飛心想。
他的神采在油燈一閃一閃的光芒中看不太清楚,閃現出一種彷彿不是很安康的色彩,那種感受,不太像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