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回道:“我們是市公安局治安大隊的,費事你和我們走一趟。”
蕭瓊下了車,戴曉曉開口道:“等等,還要不要我來接你?”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站在滅亡的絕壁上,很多潛能都能夠闡揚出來。程東算是識時務。
程東終究跪下雙膝,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饒:“兩位大哥,不,兩位大爺,饒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程東見來者不善,內心不免發虛,遲緩地抬起屁股,問道:“我就是,你們是?”
“不是我乾的。”程東又說。
陳龍悄悄拍了拍程東的肥臉,問道:“狗東西,你真想活命?”
“少顫抖,到了就曉得了。”
“這?”
“記著了。”
陳龍凶惡地把匕首刃口放在程東印堂處,吼道:“臭小子,下輩子記著了,不要欺負女人!不然,你就連男人也做不成。”
要說見多識廣,長於寒暄,程東確切算得一把妙手。上了車,他差點就冇把本身的背景老闆說出來,恐嚇恐嚇這兩個小“差人”。但是,他嚴峻了幾分鐘,心態放平,卻很快發明不對勁。汽車並不是朝差人局開,而是駛出郊區,上了高速公路,一起向北!
程東迷惑了。這叫甚麼話?
該死程東不利,結束了一天的停業,正籌辦關門數錢。俄然從門外闖進兩個彪形大漢,此中一人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叨教程東程經理在嗎?”
程東抬起沉重的頸脖,後腦勺還在模糊作痛。貳內心明白,到了這類處所,比到差人局傷害多了。這是另一個天下,冇有法則,冇有法製,隻要暴力、血腥和殛斃。
“程東――嗚――”
“想。”
誰知陳龍底子不買帳,持續往坑裡填土。程東想從坑裡爬出來,被陳龍一鐵鍬砸在後腿彎,雙膝呈跪狀癱軟在坑裡,再也冇有爬起來的力量。不一會,土已經埋到程東的脖子,隻留下一個頭。
這個戴曉曉,看來是動真情了!打翻醋罈子似的。蕭瓊擔憂,如許下去,遲早還是要當“俘虜”的。
蕭瓊的心被麵前的場景狠狠地紮了一下,疼痛非常,臉上頓生凜冽的風霜,問道:“奉告我,究竟如何回事?”
程東哭喪著臉要求道:“兩位大爺,我曉得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一次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