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不曉得出了甚麼事,也跟了過來,一看這環境,立馬叫起來:“如何回事?人呢?”
他嘴裡嘟囔著陳俊輝壞,死了該死,但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
帶著綠毛出來,一邊倒車歸去一邊跟他說:“打個搶救,彆真出事了。”
我“嗯”了一聲,先上車,聽著他的批示,把車開到離農貿市場不太遠的一個夜市上。
這可真找到了綠毛的長項。
這木傀已經跟他聯絡到一起,如果明天真崩了,那陳俊輝也會死在這兒。
我及時把引靈符撤了,將木傀塞回他的口袋。
綠毛在內裡竄留一圈,在角落裡向我招動手喊:“哥,這兒,這兒有空位。”
我保他一條命,但這類環境下,該問的話是問不了了。
我要開車,就冇跟他喝,他一邊自飲自酌,一邊看黏膩愛情劇。
我轉頭,涼涼問他:“打來救你?”
他們一走,綠毛就“嘿嘿”笑了起來:“秀甚麼恩愛呀,彷彿老子冇過女人似的,哥,我就看不慣他們如許的,太不品德了,大庭廣眾之下的,虐狗。”
他鎮靜的口水都噴出來了:“要擱市裡頭,我不敢說,但在城北這一帶,統統燒烤火鍋點,冇人比我更熟了。”
我:“……”
電話還冇拔出去,我就從後視鏡裡,看到一個黑袍人,閃身進了黑關廟。
綠毛一邊走一邊跟我先容:“人多申明這裡做的東西好吃呀常哥,我跟你說,用飯千萬不要找人少的處所去,不是太貴就是難吃。”
“我不但會開打趣,還想請你吃個燒烤,有甚麼好處所保舉嗎?”
最後我們兩個擠進一個綠篷子,裡頭桌子挨著桌子,人頭擠著人頭。
我疇昔一看,好傢夥,桌子的一邊還坐著一對青年男女,正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串,吃的噴香。
正值飯點,這一帶人滿為患,我們一起走疇昔,都冇看到有空的攤當。
“走了。”
不過烤串味道確切不錯,綠毛還要了兩瓶啤酒。
“那還打搶救電話嗎?”
可還是晚了一步,我出來時,陳俊輝已經不見,他暈過的處所隻留了兩截斷磚。
綠毛“謔”一下就站了起來:“在哪兒?在平城?哥你跟我說在平城哪兒,我現在就找她去。”
怔了一下神才反應過來,立馬泊車,反身就往廟裡跑去。
兩邊打了一個多小時,我和綠毛的腿都站麻了,陳俊輝也暈倒在地,一張白臉在暗沉沉的廟裡,像紙一樣晃人。
他訕嘲笑了一下,“常哥你也會開打趣呀?”
“出國?不成能呀,我當時給你占卦的時候,趁便看了一下,她就在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