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了極致的時候,連眼淚都流不出來。這就是為甚麼有的人說,當你還能墮淚,申明你還冇有痛徹心扉。這裡獲得了深切證明。杜小鳳曾經想用本身的真氣將本身強迫昏倒疇昔。但是在如許的痛苦之下,他乃至連一絲真氣都冇法節製。
但是她如何都冇有想到杜小鳳竟然會在冇有喪失自控才氣的環境下,對自我壓服呈現精力滅亡的前兆。
杜小鳳現在就想昏倒疇昔,但是激烈的刺痛感讓他感受本身的手彷彿不再屬於本身,全部手臂彷彿觸電普通灼痛。如許的痛苦如身在天國中煎熬。
“現在已經疇昔一個半小時。藥效已經達到飽和並頓時要進入衰減期,以是,我接著要測試的部分是你的腋窩。你能夠不消持續挺下去,如果你因為冇法忍耐而呈現一些失控征象,很普通,你不消放在心上。包含我在內,狼牙冇有幾小我能在如許的環境下對峙三個小時。狼牙隊員都是如此,我向來不會偏袒某些人,更不會抨擊某些人,統統對我來講,隻是履行一個很簡樸的任務罷了。”
杜小鳳的手臂上劇痛還冇有消逝,接著本身的肋下又是一陣更鑽心的痛,如許的痛苦讓他的身材不竭掙紮著,頭部不竭的後仰,撞擊靠椅,彷彿想以如許的體例來減輕痛苦。但是,這是徒勞的,椅子的牢固很有效,杜小鳳不管如何都冇法掙離椅子過一公分的間隔。正因為如此,痛苦的感受讓杜小鳳整小我都已經完整麻痹了普通。
杜小鳳這個時候獨一的動機就是他殺,是的,想死,在如許狠惡的痛苦下,死了就不會接受了。以是,杜小鳳這一刻真的是想到了他殺。但是,狠惡的疼痛讓他冇法堆積真氣,而嘴巴早已經被布頭塞住,要舌的體例天然是行不通了。四肢也被綁住了,杜小鳳的掙紮逐步的微小下來。
常日裡的儀容穿著,行動舉止,在這一刻,杜小鳳完整喪失了這些,剩下的隻要本能,植物對痛苦驚駭的本能。就如許也不曉得到底掙紮了多長時候,椅子早已經濕漉漉的了,就連椅子四周的地下,也開端呈現水跡,這全都是杜小鳳的汗水。